錢曉聽到徐天楚提到小山，心裡更加不快活。
“鄰居們對小山的印象都不好，說這個孩子非常的調皮，對人一點禮貌也沒有。”
徐天楚立刻站了起來，拉著錢曉的手。
“走，你到我別墅去，親自問一問那小山吧？看他自己怎麼跟你說？”
錢曉掙脫了徐天楚的手，重新坐好。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是我調查的結果，讓我心裡很惱火，我們領導正等著我的回話，你說我怎麼跟他說呢？”
徐天楚也坐回了高腳凳子上。
“這院長真是一個很邪門的人，我覺得他的身上一半是魔鬼，一般是天使。”
錢曉剛喝了一口酒。
“你這話形容得太貼切了，我也有這種感覺，難道一個人真的有兩種截然相反的表現嗎？”
徐天楚聽錢曉這麼一說，有了新的想法。
“錢曉，你說這院長會不會有精神病呢？他白天是正常人，晚上就變成了魔鬼了。”
錢曉眨著眼睛，有些不能接受徐天楚的想法。
“你說的話我有些不懂。”
徐天楚有點喪氣，沒想到錢曉也不懂自己。
“我是說這個院長會不會有精神分裂症？所以他才會有兩個人格。”
錢曉非常的高興。
“徐大哥，您真得太聰明瞭，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上去了？我趕緊得回去查一查，也許就可以查到院長的資料。”
徐天楚指了指外面的夜色。
“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說吧，你給我說說你們警察掌握的資料，咱們互相交流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錢曉高興極了，還以為徐天楚要和她絕交了，連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
兩人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來，徐天楚的情緒比較高昂。
“你們有沒有找到了兇手的線索？”
錢曉不知道怎麼告訴他才好，猶豫了半天才說。
“有個叫王雨的孩子承認了，院長是他殺的。我不是很相信，院長身上被刺了八十一刀，一個孩子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更何況院長夫人身上也被刺了五十多刀。”
徐天楚一囉嗦，腦海裡出現了夏沚清憤怒的面容，不過夏沚清的身體剛剛好，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那麼自己的懷疑就不對了，心情就立刻好了起來。
“那肯定不是一個孩子幹的，沒有其他的線索嗎？”
錢曉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有，我們接到上級通知，讓我們把這個案子結了。我沒有同意，就是想救王雨，可是王雨非常得痛恨院長。”
“王雨是誰？我見過沒有？”
面對徐天楚的疑問，錢曉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這麼說吧？除了四個上初中的孩子，她是孤兒院目前最大的一個孩子。”
徐天楚有點興奮。
“這麼說，這個孩子我肯定見過，出事的前一天，我去過孤兒院。”
錢曉連連點頭。
“不過我有點好奇，另外兩個上初中的小姑娘，我問過她們，她們說院長從來沒有碰過，對她們也很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