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空慌忙說道。
“帶上我。”
狐媚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大師兄肯定要帶上大嫂去做什麼?難道是想去做燈泡嗎?”
翼空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既然是和大嫂出去的,還是在家睡覺吧。”
夏沚清吃完了碗裡的飯。
“今天累了一天了,我想洗完澡在書房裡看會書,不想出去,翼空,你想出去的話,就陪你大師兄一起去吧。”
翼空看著狐媚。
“算了,大師兄,我就不出去了,你一個人出去吧,免得等會兒狐媚又要埋怨我不夠體貼,丟下她一個人。”
徐天楚也不勉強他。
“行吧,你就在家陪著小師妹,兩個人安靜一點,別吵得亂哄哄的,讓大家都不安逸。”
翼空覺得很沒有臉,被徐天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大師兄,你就別得瑟了,要不今天要不是大嫂發話,你敢出去嗎?”
夏沚清知道徐天楚是個極愛面子的人,連忙說道。
“小師弟,你不要胡說八道哦,你你大師兄這是疼我知道吧?”
徐天楚抓著夏沚清的手說道。
“小師弟說的沒錯,我就是怕自己的老婆,又怎麼啦,我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翼空便不再做聲了,他感覺現在徐天楚的臉皮太厚了,等翼海師兄來了,他一定要好好的告告大師兄的惡狀。
徐天楚剛走到院子裡,就看見花匠摘院子外,朝他不停的招手。徐天楚本不想理睬。但是他對花匠還是有一點好感的,想了一下,便走了過去。
“老人家,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花匠的臉脹得通紅。
“麻煩您把這枚銅錢給鄭伯吧?這次的主意都是我出的,他們覺得好意思嗎?我心裡有些內疚。順便告訴一下他,我一直都把他當著最好的朋友看待的。”
徐天楚開心的笑了。
“鄭伯要是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您等一會兒吧,我立刻把他喊出來,你親自跟他說比較好。”
花匠急得要命。
“夏家女婿,還是您幫我說吧?我覺得挺難為情的,都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
徐天楚緊緊握住他的雙手說道。
“不用難為情,您都說了,是多年的老朋友。鄭伯只怕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責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