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難得我今天自由,咱們喝一杯啤酒。”
徐天楚正想找鄭伯打聽別墅的情況,不知道怎麼開口,翼空這麼一說,真是幫了他的大忙。
“可以呀,就是不知道家裡還有沒有啤酒?”
鄭伯也想知道那寶貝的情況。聽徐天楚這麼一問,連忙答道:
“有,我平時愛喝點小酒,所以買了一整箱放在我房間裡了,還有花生米,其他的下酒菜就沒有了,要是你們想吃的話,我去試著給你們做做。”
翼空翻身坐了起來。
“我們都吃飽了,就想喝酒,聊聊天而已。您也忙了一天了,不要再辛苦了弄什麼菜了。”
徐天楚連忙附和道,他的興趣就不在喝酒上面。
“是啊,鄭伯,您坐這裡等著,酒在哪裡?我去拿。”
鄭伯慌忙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搬出了一箱啤酒。
“你們盡管喝,今天我請客。”
三人喝了一瓶啤酒,情緒都好了起來,俆天楚裝著很隨意的問道。
“鄭伯,我們家附近住的都是什麼樣的鄰居呀?每次我們家鬧得厲害時,也沒有人出來出面阻止一下,更沒有人幫我們報一下警呢?”
鄭伯雙頰發紅,情緒有點激動。
“夏家是最早住在這個地方的,其他的人都是後來陸續搬過來的,這裡的保安都是我們自己出錢請的,每戶人家之間都沒有什麼的交情。你家有什麼事情?別人當然不會出頭了。”
翼空搞不清楚徐天楚究竟應想問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問鄭伯?
“大師兄,現在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死,更不願意多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徐天楚被翼空這麼一搶白,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咱們喝酒不是很無聊嗎?先找個話題問問有什麼關繫了?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嗎?如果你家鄰居發生事情,你可以坐在家裡,什麼都當做沒有看見嗎?”
冀空激動的站了起來。
“大師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能不知道嗎?我怎麼能看到別人被欺負?咱們在一邊看熱鬧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鄭伯使勁地拉了拉,讓他趕緊坐下來。
“咱們現在就閑聊,你也不要太當真了,狐媚說得那個什麼寶貝?在哪裡?讓我也開開眼界唄。”
翼空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徐天楚聽見鄭伯這麼一問,生怕翼空一激動給說了出來,後果真得不堪設想,這會兒他真的後悔把那兩件衣服帶回來,應該丟在山谷裡就好。
“我是哄著狐媚好玩的,那知道她會當真呢?我以後說話得小心點,免得自己找麻煩。”
徐天楚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翼空還算是個有點的心眼,如果讓大家都知道了,他們就一點了好日子都沒有,夜夜提心吊膽。
“以後沒事別瞎吹牛了,搞得大家都不好受。”
鄭伯顯得有些失望。
“我就覺得狐媚說得不是真的,天下哪有什麼布是剪刀剪不了的,除非它是鐵的。”
翼空的聲音大了起來。
“來來,咱們喝酒,不高興的事情不說了。”
鄭伯轉頭看向徐天楚。
“剛剛小姐還問我來著,我們在茶室裡談了些什麼?我說出人魚的事情,她還笑著說我在吹牛了。”
徐天楚大急,又不能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