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楚笑了,原來是這樣啊!
“我們都是夫妻了,你還把我當壞人看啊!再說你身上我哪裡沒有摸過,早就很熟悉了。”
夏沚清的臉變得血紅,無地自容。
“你不要胡說,誰同意了的。”
徐天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只好老實承認。
“我都是趁你睡熟的時候摸的,這不是喜歡到了極點嗎?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夏沚清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別說了,以後不許。”
徐天楚見她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語氣裡全是害羞,心裡樂開了花。
“以後我在你醒著的時候摸好嗎?”
夏沚清被他捉弄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閉上你的那張臭嘴,我的病究竟有沒有救,有救的話,你就快動手啊!那怕是治不好,也沒有關系的,我這樣活著好辛苦,每天掙紮在死亡線上。”
徐天楚見她說得這麼傷心,心裡也有些惱恨自己。
“我等會兒給你施針的時候,你哪裡不舒服,就立刻說給我聽。”
夏沚清點了點頭,拒絕徐天楚幫她脫衣服,自己坐了起來,把衣服脫光,低著頭不敢看徐天楚,徐天楚看見夏沚清的身體,感覺渾身發軟,一步都走不動了。
“天楚,快點開始吧?”
徐天楚吞了一口口水,拿針的手在微微顫抖,一針紮下去,夏沚清尖叫不止。他以為是自己心神不穩,紮錯了地方,把針拔了出來,夏沚清依然叫著。
“老婆,我拔出來了,你叫什麼?”
夏沚清立刻就抱住他,渾身顫抖。
“天楚,我害怕,有沒有別的辦法?”
徐天楚很無奈地說道,
“我的手很輕的,你忍忍就過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響了起來,外面傳來了翼空焦急地聲音。
“大師兄,嫂子沒有事吧?她叫那麼大聲音做什麼?我們在樓下都聽見了。”
徐天楚的臉發燒,又不能開門解釋。
“翼空,你看著狐媚,我正和你大嫂辦事呢?”
站在翼空旁邊的鄭伯急了。
“那你輕點啊!小姐身子骨很弱,你不能這麼折騰她的啊!”
夏沚清連忙拉住被子蓋著自己的臉,已經被徐天楚的眼光給看了夠,她就很難為情了,現在大家都誤會她和徐天楚正在快活,以後哪裡有臉見人啊!
“知道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沒有事別在二樓待著。”
徐天楚貼著臥室的門,聽到他們下樓梯的聲音,才回到床邊。
“老婆,你不能再這麼大聲音叫了,搞得大家都認為我在強奸你呢?”
夏沚清把頭伸了出來,
“你就告訴人家說我們在治病,幹嘛說要辦事,你存心讓他們誤會,壞我清白。”
徐天楚深吸一口氣,揭開了夏沚清的被子。
“你先深呼吸一下,閉上眼睛,我來換個方法替你治病。”
夏沚清高興起來,徐天楚的針已經紮了進她的身體裡,等到她感覺到痛的時候,嘴裡已經滿是血水,她大口大口的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