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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底下一陣驚呼,雖然在座的皆是富家子弟,有的更是富甲一方,錢財無數,可一頓飯菜便要價一千兩,是不是有些離譜了些。
“一千兩黃金,這飯菜難道是金銀做的不成吃的時候也不怕咯到牙在下付不起,走了!”隨即,一樓一個油膩胖子,甩了甩衣袖,起身到了門口。
“就是,就是,太貴了些……”一些嘈雜的聲音,旋即,一些人便跟隨那油膩胖子,出去了,不一會,原本略顯擁擠的一閣也變得寬鬆下來。
一直站在臺前的龔長龍也沒有多什麼,也沒有稍加阻攔,只是吩咐門口的大漢隨他們出去。
長靈和那不知名『性』的女子依舊坐在那個角落了,互相鬥著勁,“你有錢嗎?還坐在這裡幹嘛!”女子開口道。
“沒錢啊!看看不成嗎?難道連看一下都不行嗎?這一閣也真是的,竟然有你這等刁蠻人物,想來生意也不會紅火!”長靈撇了撇嘴,他總覺得一會將發生什麼。
“哼!我怎麼了,再怎麼,也比你好,不要忘了,你還我帶進來了,再惹我一下,我就把你丟出去!”女子捏著粉拳,惡狠狠地到。
“你捨得嗎?”長靈嬉笑道,還故意朝女子身邊挪了挪,盡顯無賴本『色』。
“是,我捨不得,面具我還沒拿到手呢?怎麼會捨得把你丟出去呢?”女子咬牙切齒地推搡了長靈一下,而後便起身,不知去哪裡了。
不一會,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門口的油膩胖子忽然『露』出了一副笑臉,大搖大擺地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邊。
“你怎麼不走啊?你不是貴嗎?”旁邊一箇中年漢子問道。
“很貴嗎?早年間販鹽賺了不少,一千兩我還是拿的出來的,剛才不過是使了一點手段,這下,我們大家也都清淨了不是……”油膩胖子撫著肚子,挑著眉到,很是得意。
“嘻嘻,你這販鹽卒子也很有趣,本皇子喜歡!”二樓閣間,又『露』出了一個腦袋,那王寺國七皇子此時正趴在欄杆上,朝下張望著。
“七皇子謬讚了。”販鹽的油膩胖子趕忙又站了起來,作禮道,於他這種人而言,最會察言觀『色』,也最會與人打交道,但從來都是吃不了虧的。
“八珍即:水晶餚肉,臘味合蒸,飛龍湯,炙鴞,刀魚二法,巨勝奴,生進二十四餛飩,九煉香。取下至美至味之食,眾人請看:”龔長龍此時站在臺前,伸手揮袍道。
順著他所指,眾人便已然瞧見,一樓的空地上不知何時已經放置了一張極大的桌子,桌子上放置銀器八件,外扣銀碗,銀碗縫隙間透出死死熱氣,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香味,整個一閣便成了人間食府。
圍觀眾人皆如痴如醉,有的甚者流下了哈喇子,不停地嚥著口水,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
“水晶餚肉,成菜後肉紅皮白,光滑晶瑩,滷凍透明,猶如水晶,故影水晶”之美稱,食用時,具有瘦肉香酥、肥肉不膩、酥香嫩鮮,佐以薑絲和鎮江香醋,更是別有一番風味,有詩讚曰:“風光無限數今朝,更愛京口肉食燒,不膩微酥香味溢,嫣紅嫩凍水晶餚。這二珍曰:醋味合蒸,是取臘肉、臘雞、臘魚於一缽,加入雞湯和調料,下鍋清蒸而成將三種臘味一同蒸熟即為“臘味合蒸”,吃時臘香濃重、鹹甜適口、柔韌不膩,“臘味合蒸“'以各種臘熏製品同蒸,風味獨特,此菜臘香濃重,鹹甜適口,『色』澤紅亮,柔韌不膩,稍帶厚汁,且味道互補,各盡其妙。這三珍曰:飛龍湯,又名榛雞,飛龍湯是將榛雞脫『毛』去掉內臟後,用高湯煮熟即可,湯中不需放任何調料以保持湯原汁原味,飛龍湯肉質鮮美,營養豐富,適合用作滋補湯品。這四珍曰:炙鴞,鳥為食。《莊子·齊物論》:“且女亦大早計,見卵而求時夜,見彈而求鴞炙。”成玄英疏:“鴞,即鵩鳥,賈誼之所賦者也。大如雌雞,而似斑鳩,青綠『色』,其肉甚美,堪作羹炙。這五珍曰:刀魚二法,是用蜜酒釀、清醬放盤中,如鰣魚法蒸之最佳不必加水。如嫌刺多,則將極快刀刮取魚片,用鉗抽去其刺。用火腿湯、雞湯、筍湯煨之,鮮妙絕倫。這六珍曰:巨勝奴,用蜂蜜、酥油和麵,加黑芝麻的炸制點心,蜜制饊子或芝麻酥蜜麻花韋府的麵點師傅提前以老面發好麵糰,備下最純最好的蜂蜜、濃稠的糖漿、新鮮的酥油、芝麻,據出『色』的寒具之鬆脆爽口,大嚼的聲響“驚動十里人”這七珍曰:生進二十四氣餛飩,花形餡料各異共二十四種生進):取二十四節氣,花形、餡料各異的二十四種餛飩。二十四『色』,二十四味,只這一道菜就要庖廚費盡心思。這最後一珍曰:九煉香:野生花蕈向來被奉為珍饈,味道原已奇鮮,加上九制九煉,恍若不似人間煙火。”驀然間又傳來女子話聲,長靈抬頭望去,只瞧剛才離身而去的那女子此時已經站在了桌子前,娓娓道來八珍的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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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素錦年,取“爾今此去予素時,誰人踏花拾錦年。”之意,這“八珍”便是女傾盡所能烹飪,耗費心血無數,還望能賣個好價錢!”素錦年微微屈身,頷首一禮,盡顯明眸姿態,莞爾之轉,又多了幾分風塵女子的味道。
“就衝姑娘這番話,我屠萬四便出價一千兩,博得姑娘一笑,也是好的!”方才那販鹽的油膩胖子“砰”地一下起身,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笑嘻嘻地到。
“切!果然商人最重利,這句話從古至今一點都沒有錯,這“八珍之宴”底價一千兩,你這廝竟一分一毫都沒加,是摳門到底了吧!我洛凌王氏出價一千五百兩!”一豪門公子一揮寬大的袖袍,站起來到。
“洛凌王氏也已經沒落了不成我巴郡河陽族出價三千兩!”
“嚯……”一陣驚呼,不曾想,這價漲得這麼快,只一盞茶的功夫,便翻了三倍。
長靈居於角落裡,一個人佔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只有一壺茶,幾個粗瓷茶杯,但是長靈卻喝的不亦樂乎,偶爾抬眼向這裡看上幾眼,而後,便又自顧自地喝起了茶。
早已攀上高枝的周紫憲,現在正端坐在七皇子身邊,鄰著圍欄,不經意間朝下瞧著,自然也能看清楚長靈,他的這位摯友,如今,他是越來越『迷』『惑』了,長靈,到底是何方勢力,單薄的身影下藏著一顆極其淡泊的心,這是誰也比不聊,眉眼間不經意間『露』出些許不屑之『色』,他,到底是誰
“我出五千兩!”周紫憲回過神來,立馬『露』出了一副笑臉,畢竟身邊這位孩童可是自己的伯樂。
七皇子伸出五根肉肉的指頭,嬉笑著到“我出五千兩,你們誰也別跟我搶了,不然我讓父王殺了你們!”
聽聞這話,眾人不禁閉了口,縮了縮脖子,瞧著樓上這位頗為頑皮的孩童,真當自己是子嗎?
“你這屁孩!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界,這裡可不是你們王寺國那彈丸弟,你這皇子身份怕也要掉上幾階,五千兩也想拿下這世間珍饈真是笑話,我東周昆淩氏出價五千兩零一文錢……”當即,便有一人站起駁道,直指二樓閣間的七皇子。
“你你你……竟敢忤逆我,你東周算什麼東西”
“咔嚓”眾人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再回味時,便只瞧七皇子趴著的欄杆上多了一柄精鋼長刀,閃著耀耀光輝,直『逼』人心肺。
“當我東周無人嗎?就算你父王來了,也得對本將軍禮讓三分,你這娃子,如此出言不遜,再多言半句,就砍下你的腦袋送到你父王面前!”一直未曾話的二樓虎丘大漢收回了手,顯然剛才那柄刀是他扔的,事關東周聲譽,他這東周將軍可不是這麼好惹的。
童稚孩偏頭一瞧,看見了虎軀一震的東周將軍,不由地抿了抿嘴巴,又聽身邊的奴僕聲嘀咕了兩句,不由地面『色』發白,額頭冒汗。
“將軍息怒,七皇子並無意冒犯東周,素來敬仰東周萬乘之國,王寺東周兩國素來交好,年年有國書來往,況王寺子弟皆仰慕東周帝京人士才情,每每談及,無不心向神往,閱其文章,無不佩服至極,只是東周昆淩氏出價只比七皇子多了一文錢,話難免比以往衝了些,還好沒山兩國情誼,也算是無傷大雅,況七皇子年紀還,話行事難免有些童稚氣,作不了數,作不了數的……”周紫憲抻了抻衣衫,俯身拱手到。
“這裡哪有你話的份!聽聞你也是東周帝京人士,怎麼幫得那王寺國話。”先前有些囂張跋扈的東周昆淩氏又喊道,尖腮嘴臉一覽無遺,生怕事情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