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抓住我們,目的不過就是想要很多的功法秘籍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身上沒有帶任何的功法秘籍,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溫陽昂著頭叫囂道。
“呵……哈哈!”紅恆寬突然掩面大笑了起來,俯下了身,那種笑聲似九幽之下的冤魂在鬼哭,令人渾身發顫。
“我當然知道,正道,不就是你們一直所堅守的嗎?看到你們一個個大氣凜然的樣子,我竟覺得十分噁心,死到臨頭,還不忘師門交代的,功法不外傳嗎?”
“你既知道我們不會告訴你,也不用浪費時間了,給我們個痛快的!”
“想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這世間有一種痛叫做生不如死,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身不由己,這“鬼魅啼淚蘭”乃蠻西大澤陰陽泉邊所生,汲取人間日月之精華,惡靈的怨氣,陰陽調和至一個絕佳的地步,它所散發的氣味五色無味,一旦有人誤聞它,便會真氣全失,手腳疲軟,如同一個廢人一樣,只要我稍稍動動手指,化作陣法,你們所有的人都將會變成行屍走肉一般,毫無意識,如傀儡一般,任人擺佈,凡你們所知道的,就算在腦子裡,我也會一點一點地給挖出來。”紅恆寬走到那兩個銅缸前,雙手極其愛憐地撫著缸內的蘭草。
“卑鄙!”暗罵了一聲,看紅恆寬的樣子,也不像在說謊,倘若真如他所言,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他們都是門中的翹楚,知道的功法一旦給紅恆寬逼出來,那麼幻世的秘密也就天下大白了,越是這麼想,眾人也越是躁動起來,想憑蠻力掙脫這“縛神”。
“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刻吧!這將是你們在這世上最後的時光了。”紅恆寬愈發猖獗滿臉陰笑。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瞧那紅恆寬的雙手凝聚成了一方金芒道印,用力一甩,那道印便砸向了銅缸內的“鬼魅啼淚蘭”上,霎時間,那蘭草的葉子無風自起,高高地向上豎起,射出無數道金芒直插天空,頓時,天地失色,狂風從遠處席捲而來,天空中黑雲下逼,院內的枯草早已是不堪重負,紛紛捲上了天。
“碰,碰,砰……”
幾聲悶響過後,再看去時,只瞧溫陽與文彥紅了眼睛,兩側的眼角上生出了三寸長的四道血紋,四道血紋交錯著,如葉子上的脈絡一般,看起來入魔了一般。
二人似失了理智一般,蠻力一發,身上的“縛神”竟被蠻力給撐開了。
瞧著“鬼魅啼淚蘭”發揮效用了,紅恆寬大笑一聲,一躍跳下了階下,迫不及待地想問出幻世功法秘籍,“將你們所知道的功法秘……”
“紅谷主,你這法子好像對我沒什麼用啊?”不合時宜地,雲子羽突然喊道。
聽得叫喊,紅恆寬生生地扭過了頭,詫異地看向了沒有絲毫異樣的雲子羽,怎麼可能?頓時,心中湧現了無數種念頭,他怎麼可能一點事情也沒有?
接著,紅恆寬不敢作絲毫遲疑,又結了一方道印向那蘭草上砸去,停了一會,預料之中的響聲並沒有發出。
“紅谷主,我也沒什麼感覺啊?”青璃和羽正松一道說著,他們兩個確實沒什麼感覺,只是體內真氣尚且凝不起來,有些疲累罷了。
“怎麼可能?你們……”紅恆寬頓時變得驚慌失措起來,這控人之術還從未失敗過,怎麼到了今日偏偏就不好使了,又趕緊結了好幾方道印,砸向了“鬼魅啼淚蘭”上,可是三人還是沒有絲毫變化。
“好了,紅谷主,該結束了。”雲子羽笑著說到,雙臂用力一震,身上的“縛神”黃芒應聲而斷,漸漸地脫落了下來。
“怎麼可能,你明明被破了真氣的?”紅恆寬頓時退了幾步,不自覺地搖起了腦袋,仍是不相信被破了真氣的人仍能掙脫“縛神”。
“紅谷主,你這小把戲也該結束了。”雲子羽說完,便快閃幾步,一拳砸向了紅恆寬的胸膛上,將其掀飛了起來,撞上了正堂的門上,激起了一陣煙塵碎屑,伴隨著轟隆隆的響聲。
“你們沒事吧?”雲子羽回過身來,解開了雲子羽和青璃身上的“縛神”。,其實,早上雲子羽醒來時,便覺知不妙,不過聽得紅恆寬說的話,他並未馬上動手,而是將計就計,解開心中的疑惑,想聽聽紅恆寬到底為什麼要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