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靜靜聽完,都沉默了許久,只留那燭光一明一暗,撲朔迷離,一個好端端的女子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悲傷的名字?
……
翌日清晨,些許是昨日累了一夜的緣故,眾人依舊在睡覺,還未醒來,但是青璃房中多了一名白衣男子。
“回主上,客居閣確為上羽族產業,其掌櫃楊立修是一分堂小頭目,五年前,剛調至泗州城,而羽正松拿出的玄黑玉珏乃是,上羽族嫡系之信物,從不會交於他人,這羽正松怕是上羽族的族人,而且位分還不低。”夷光低頭緩緩道。
“羽正松,羽正松,羽……”青璃輕聲唸了幾遍,收起了那來之不易的笑容,眼睛中多了幾分凌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了,主上,界中長老三天前來了信,說:就算主上貴為一界之主,也要聽從長老團的安排,務必回去共商誅魁一事。”
青璃聽罷,冷笑了幾聲“罷了,罷了,夷光,你回去吧,那些老傢伙,也該收拾收拾了……”
“可是主上一人留在這,我怕……”話還未說完,夷光便覺房間裡的一切物品都在微微顫抖,隨即立馬改口道“是,夷光這就回去,還請主上照顧好自己。”
白光一閃,一抹流光朝著西方掠去。
屋內的青璃也漸漸恢復了正常,輕聲說到“上羽,最好別在他身上打鬼主意,……”
…………
……
直至半晌午,眾人才懶懶起來,渾身腰痠背痛的,洗漱完畢後,眾人便下樓去吃早餐了,卻不料,從門外,,闖進來了一幫人。
那夥人徑直走到雲子羽一桌前,遞上了一封書信,雲子羽,青璃,雪櫻瞧著這幾人面生的很,很是疑惑,但其餘三人皆如驚弓之鳥一般,條件般地反射站了起來,雙手作著防禦姿態。
“老爺有令,讓我等帶信給你們。”說完,便一揮手,又出了客居閣,是來也快,去也快。
瞧來人已走,羽正松三人長鬆了一口氣。
“他們是誰啊?你們怎麼怕成這個樣子?”
“元府護衛,厲害的很!”
“你們好歹也是有法術的人,難道連他們也打不過?”雲子羽又問道,元稹師兄厲害,幾人打不過也就罷了,難道連這幾個護衛都要怕成這個樣子嗎?
“你有所不知,昨日元稹和我們過上幾招後,便叫這些護衛來收拾我們,原以為他們是普通的護衛,可哪成想,這幾個護衛會一些劍術陣法,即使他們沒有修習過法術,但使出來的劍術法陣卻厲害得緊,我們連使出法術的機會都沒有,要不你以為我們這副鼻青臉腫的模樣是怎麼來的?”羽正松忿忿地說到。
這時,文彥已經拆開了書信,緩緩唸到“餘立此信,念諸君賞目,列請諸位到府上一敘,事成之後,定雙手奉上幻世境,元稹親筆。”
眾人聽完,神態不一,都沉思了許久。
“這會不會是個陷阱啊?故意引我們到元府,好將我們一網打盡!”溫陽率先發問,看來昨晚是對元稹沒有什麼好印象。
“不像,如果其目的是將我們一網打盡,昨夜就可以,為什麼偏要等到今日呢?”
“那他為什麼會主動邀請我們去元府呢?”溫陽又問道,這按理說,自己一行人昨日剛闖了元府,人家沒來尋仇已是很出人意料了,這下倒好,瞧這信上所說,好像是要歸還幻世境,著實叫人疑惑不堪,這元稹的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依我看,關鍵在於事成之後上,這事到底指的是什麼?”雲子羽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經雲子羽提醒,文彥又唸了一遍,“餘立此信,念諸君賞目,列請諸位到府上一敘,事成之後,定雙手奉上幻世境,元稹親筆。”
文彥念時,刻意將事字加重了幾分,這麼一念,眾人方才恍然一驚,原來這封信的關鍵在於這個“事”字啊!
“去一趟不就知道了,你們幻世門的人真是磨磨唧唧的!”青璃坐在一旁,隨口說到,目光一直落在手上的琉璃上上,不曾看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