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文駿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不禁在腦海中反覆叮囑舞竹歌。
“豬哥,你可得小心點別被他給發現了,要是他把咱的事說出去,哪怕不是有意的恐怕我都得完蛋了。”
舞竹歌故作不悅的道:“切,你不是喜歡收留別人嗎,你把整個小輪迴的孤魂野鬼都收留了,出去看誰還敢欺負你。”
這個意見乍一聽有些道理,可仔細一想就是個坑,文駿可沒那麼傻把所有人都邀請進自己身體裡,這裡面的傢伙大多可都是惡欲纏身,和他們合作就是與虎謀皮。
文駿可能有時候會犯傻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但這種明顯的坑文駿絕對不會踩。
和舞竹歌鬥了幾句嘴,她又重新回去研究起小輪迴的陣法,別忘了她不僅是修為高超的修士,還是一位陣法造詣不俗的陣法師,憑藉她遠古的學識鑽研起現代這些陣法總是有探索不完的謎題。
雖說陣法這門學問越古老越純粹,越純粹也就越強大,但這不代表後輩就一定不如前輩,畢竟同一個陣法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手裡會出現無數種佈置的方法。
舞竹歌或許會自詡陣法造詣高,甚至誇讚自己宇宙第一陣法宗師,但她絕對不敢說自己瞭解所有陣法。
在探索宇宙真意這條路上,人類恐怕直至滅亡都只能探索出它微不足道的一絲一毫。
當然上面那句話是小助手說的。
...
文駿閉著雙目盤腿坐在舞別山面前,右掌輕輕貼著舞別山心口,源源不斷的灌輸血氣進入他的體內幫他梳理堵塞的神脈平復躁亂的真氣。
沒過多久文駿便以滿頭大汗,他一個人仙替金仙平定真氣這本就是強人所難,沒有吐血都算文駿底子紮實,可惜這事只有文駿可以幹,莫摘虹和玉瓊枝都是殘魂他們的真氣肉身早就沒了。
而段從刃又不太熟,文駿也不好意思麻煩他,只能親自給舞別山療傷,也算幫舞竹歌照顧一下她師門的小輩了。
許久之後文駿臉色蒼白,終於是停止運功,將手掌緩緩收了回來,面前的舞別山臉色反倒好了不少,等他睜開已經看到文駿被折騰成了這幅模樣也是有些愧疚。
見文駿身體搖晃以為他要倒下,連忙起身將文駿扶起,文駿心裡有苦說不出只能用憤怒的瞪著舞別山,他只是有點頭暈想躺會,你扶著我幹嘛!
看到文駿因為‘痛苦’而緊皺的眉頭,還有那疲勞過度而迷茫痴呆的眼神,舞別山更加心疼,知道文駿這會最需要的是休息,舞別山也不囉嗦扶著文駿的讓他輕輕躺下。
“文駿,大恩不言謝,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舞別山莊重且認真的說道。
文駿累的說不出話,白了他一眼表達心底的不滿,隨後把頭轉到一邊。
舞別山看文駿感動到不敢看他,心底的信念也是更加堅定,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餘生必將守護在文駿身邊!
一旁的玉瓊枝拼命憋笑,莫摘虹嘴角微微抽動,這傢伙也太能腦補了,文駿那神情明顯就不耐煩了,看把舞別山感動的。
舞別山修為比玉瓊枝和莫摘虹兩人還要搞一點,自然是注意到兩人的奇怪表情,不過舞別山對他們兩個現在也是充滿警惕,畢竟他們兩個的關係隱瞞了整個仙界數千年。
鬼知道他們兩個接近文駿是不是想要利用文駿,這兩個人心思太深讓舞別山不敢再信任,在這群人裡舞別山現在只相信文駿,就算文駿現在突然要殺他們兩個,舞別山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幫忙。
“舞別山,你看什麼?”莫摘虹對舞別山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意見,幾乎舞別山多看他一眼都會針鋒相對。
舞別山自知現在不是爆發的時候,一點屈辱而已,為了報恩忍下又何妨,微微抬頭看了眼莫摘虹便把頭轉過去不再搭理他。
莫摘虹也是冷哼一聲,對舞別山這個人他並沒有多大意見,但就是不喜歡他,滿身正氣一臉清高,辭宗的傢伙總是這麼一副欠揍的樣子,更當年那個殘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