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上清夢的印象還停留在八年前,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但文駿一直暗自警惕。
雖然多年未見,但文駿不相信太上清夢會那麼容易放棄對他的復仇,背後一定在醞釀一個大陰謀,復活以來太上清夢一直都是文駿最提防的那個人。
對於白刃文駿還是很有好感,這些年他似乎一直在辦太上清夢做事,就像是成為了太上清夢的代言人,文駿讓組織關注的幾個人裡一直都是白刃最為活躍。
這幾年下來他幾乎走遍了整個大陸,乾的事情很多,而且亂七八糟毫無邏輯,這傢伙八成是在迷惑自己。
當然組織這些年也不是什麼都沒幹,在東部的海洋裡發現了李茵的墳地,還特意把李茵的棺材挖出來帶回了組織,至於目的自然是想激怒白刃。
曾經白刃背叛,組織只是通緝並沒有懲罰,如今文駿上臺手段可就沒那麼仁慈了,文駿辦事可不和你講什麼潛規則。
別的不說,白刃現在是徹底站到組織的對立面了。
“我好像發現小助手說的生機了。”舞竹歌突然咦聲說。
聽到舞竹歌的話文駿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豬哥你就別裝了,我都看不到你怎麼可能看的到。”
要知道在這裡文駿可沒有釋放神識,沒有文駿的神識做載體舞竹歌的神識根本不可能探索出去,也就是說她現在唯一的觀察途徑就是文駿的誅邪血瞳。
但是誅邪血瞳文駿用的比舞竹歌熟練度多了,他都沒發現舞竹歌自然更不可能發現了。
“真的,你仔細看看。”舞竹歌又說。
雖是不信但文駿還是挪動凳子湊近李老爺子仔細檢視了一番依舊一無所獲。
“豬哥別鬧了。”文駿瞥了她一眼說。
“算了你看不到也很正常,哎,天賦所限啊。”舞竹歌裝模作樣的嘆氣說。
“什麼天賦所限,我今天還非就要找到你說的那點生機!”文駿不服,收起情緒正要認真檢查李老爺子的身體忽然病房外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的瞬間文駿立即起身將凳子收進儲物戒指,一個閃身躲到了窗簾後面。
很快病房門被一名身材窈窕的護士推開,護士看著微微擺動的窗簾愣了一下,嘴角微微翹起但很快又將笑意壓了下去,裝作無事走到病床便檢視了一下李老爺子的各項資料。
確認一切正常後那護士才轉身,走出病房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窗簾。
窗簾後。
躲在這裡的文駿後悔的要死,自己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躲藏,窗外的打月亮把自己的影子完美的印在了窗簾上。
就在文駿以為要被發現的絲毫忽然聽到關門聲。
“走...走了?”文駿愣住。
“應該走了吧,你誅邪血瞳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嘛。”舞竹歌說。
然而文駿並沒有感到慶幸,說不定那人看到了自己卻沒有打草驚蛇,實際想要召集人馬來抓現行,想到這裡文駿脊背發涼,太陰險了,這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啊!
明天的修真界新聞上就會登出,萍州王夜入八旬老漢房間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