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幻,你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可曾想到今天這個下場!”
看到來人季幻仰天大笑了兩聲,似是用力過度又咳出一大口鮮血,用衣袖差點嘴上的血跡季幻死死的盯著那年輕人。
“牧玉鉤,你牧家口口聲聲說要守護冥月島,你們就是這樣守護的?”季幻譏諷道。
“我現在不就是在守護冥月島嗎?”牧玉鉤陰惻惻地笑,緩緩說:“牧家在幫冥月島除掉你這顆毒瘤!”
話音落下牧玉鉤朝季幻走去,步伐不快不慢每一步都讓季幻感覺奇恥大辱,牧玉鉤是牧家家主牧午江的兒子,修為才不過出竅,現在他居然想殺季幻堂堂洞虛,而語家的人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季幻現在無力反擊,他已經被打成重傷,終於牧玉鉤來到面前,只見他舉起手掌彙集真氣拍向季幻的胸口,就在季幻以為必死之時忽然聽到一聲慘叫隨後幾點滾燙的液體飛濺到臉上。
下意識的用手輕觸臉頰才發現是血液,面前的牧玉鉤已經被打飛出去。地上只剩下一條斷臂。
“你沒事吧。”
頭頂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季幻愣神片刻抬頭看。
“季劫?”
...
遠處觀戰的文駿看到這一幕頓時疑惑,季劫不是投靠組織的內應嗎,為什麼突然站到季家這一邊了。
伊權給過文駿一個名單,上面都是隱藏在各大家族的內應,有些是收買過來的有些則是拿到了他們把柄,唯有這季劫是則是想要入住明國並且加入組織。
雖然沒有提供過什麼重大線索但也是有功之人,加入明國的名額是妥妥的跑不了,現在他忽然冒出來是想幹嘛?
“季明,你也看到了吧。”文駿看向地上的老頭問。
“王爺,你可聽說過天地會?”季明低垂著腦袋忽然問。
“知道。”文駿淡淡的說。
“那王爺可知道千年前那一場海戰,我父親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當時在西邊忙著剿滅異族,沒有關注東邊的戰事。”
季明坐在地上垂著腦袋嘆氣,模樣落魄的像條喪家犬,一旁的文駿也沒有多說,他對當年的事也很好奇,他只知道當年季明的父親季峰以少勝多打敗了業朝海軍,其中細節一概不知,自從見到那副畫之後文駿才對他父親的事情有了幾分興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副畫應該是季峰從隱世仙宮手裡搶來的,畢竟隱世仙宮的好東西不在少數,畫中蘊含的仙陣他們定然能看的出來,只不過仙宮被滅後只有寥寥幾人重傷逃走,現在恐怕除了太上清夢其他人都已經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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