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待在你身邊很舒服就來了。”季玉小聲說。
文駿無奈,從儲物戒指拿出躺椅放到床邊,季玉嘻笑一聲躺到了躺椅上。
兩人也沒有太多的話題,一個躺在椅子上一個盤坐在床上,屋子裡唯一的聲音只有躺椅鬆動吱嘎吱嘎的聲音。
然而文駿看似非常安靜其實正在腦海裡和舞竹歌吵架呢。
“哎,要不你把她收為乾女兒得了。”舞竹歌陰陽怪氣的說。
“豬哥你說話怎麼老是怪怪的,你能好好說話嗎?”文駿無奈的說。
“靜月你不管,別的小女孩你倒是勤奮的很呵。”
“她自己找上來的我能怎麼辦,再說我哪有不管靜月,我每個越都會指導她修煉好吧。”
“就你還指導靜月修煉,人家的實力境界分分鐘吊打你!”
“要不是我被血魔大陣壓制,越級對戰小問題!”
“你就會拿血魔大陣說事!”
“你還就會拿靜月說事呢!”
...
“子龍前輩你怎麼了?”季玉有些擔憂的看著文駿,此刻的文駿眉頭緊鎖額頭冒著細汗臉憋的通紅,雖然季玉沒有修煉過但她的父親是修真者,曾經看到過父親修煉時走火入魔了,當時他就是這幅模樣。
文駿沒有回答季玉,反而嘴裡一直髮出咬牙聲,但表情卻不是痛苦而更像是憤怒,季玉又猜想難道是產生心魔了?
記憶回到小時候,幼小的季玉經常看到父親季缺修煉的時候莫名的憤怒或者害怕,彷彿見到了他最憎恨也最害怕的人。
有一次找到機會季玉就問他:“爸爸,修煉會做噩夢嗎,為什麼你有時候害怕有時候生氣呀?”
季缺愣了一下,摸摸季玉的頭緩緩回答:“因為爸爸夢到了爺爺,還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夢到爺爺難道不好嗎?”季玉從出生就沒見過爺爺,只知道哥哥姐姐們的爺爺都很疼他們,下意識覺得爺爺都是很好的人。
季缺沉默沒有再往下說。
後來季缺死後,季玉從季家同齡人嘴裡聽說過一些關於父親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見過爺爺,也知道父親為什麼老是做噩夢。
記憶回到現在,季玉不禁想難道趙前輩兒時也有什麼悲慘的經歷嗎。
文駿終於是醒來,眼睛佈滿血絲鼻孔喘著粗氣,將舞竹歌遮蔽後一頓罵,舞竹歌也將文駿遮蔽,兩個人快時空對罵,遮蔽功能有個好處,就是能給自己一種把對方摁在地上狂罵的快感,怒氣值消失了就關掉遮蔽再看一眼對方罵的話怒氣值瞬間又起來了又遮蔽對方一頓罵。
俗話說的好噴人一時爽,一直噴一直爽。
噴累了文駿遮蔽掉舞竹歌,隨後抽回了神識,剛真開眼界就看到季玉滿眼溫柔的看著自己。
“你...你幹嘛?”文駿愣了幾秒。
“啊!沒...沒事...”季玉趕緊低下頭,被趙前輩這麼一問頓時感覺非常丟人,自己的泥潭裡掙扎居然還有閒功夫同情別人。
文駿也有些不知所措,剛才和舞竹歌噴的太入神居然沒有注意到湊過來的季玉,剛才的的表情肯定很丟人,自己在季玉心中的高人形象八成已經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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