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手淡淡的說道:“服軟。”
文駿神色猶豫,它好歹也是有名頭的人,雖然平時很鬆,但因為打不過別人就給人下跪這種事它是幹不出來,現在小助手也無能為力,文駿不禁有些猶豫。
都誇韓信能受胯下之辱,但這種屈辱真的到了自己頭上,又有幾個人能坦然面對呢。
文駿猶豫了幾秒,沉聲問道:“它們...人呢?”
“不知道,估計在附近看星星吧。”小助手說道。
文駿:“...”
...
現在根本無法動彈,身上的疼痛已經漸漸習慣,從刺痛變成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這對於文駿來說並不是喜訊,這意味著身體的神經都快損壞了。
神經損壞對於修真者來說不算大事,但也很麻煩,文駿現在血丹也被腐蝕,破了好幾個小洞,如果神經再損壞它根本沒法修復,小助手的修復速度又太慢,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昏迷而且至少昏迷兩三個月。
雖然這裡的血靈已經被收復,但還沒有幫它脫離血魔大陣的束縛,文駿陷入昏迷身體虛弱,難免血靈會起別的心思,畢竟它的思想不僅僅受執念的影響,血魔大陣會不斷孕育對文駿的殺意,這種殺意會寄託在血靈的靈智裡。
時間久了文駿也不敢確認血靈會不會再次被控制。
隨著酥麻感覺蔓延全身,文駿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漸漸的身上已經不再有疼痛,而是一股暖洋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文駿想睡覺,眼皮重的抬不起來。
就在文駿既然沉睡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突然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健壯的身軀一身流雲般的銀白毛髮,它低著頭,那雙閃爍著幽藍光芒無比堅毅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文駿。
迷糊間文駿與其對視,突然一股寒冷從眼睛開始擴散至全身,文駿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的了許多,身上的痛疼感如潮水般再次襲來。
嘶!
文駿疼的咬牙,但卻無法動彈。
“怎麼樣,舒服嗎?”嘯月冷冷的看著地上疼的渾身抽搐而不自知的文駿。
“舒...舒...服!”文駿瞪著嘯月咬牙說道。
“舒服那就多受一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昏死過去的。”
嘯月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一下!”
“怎麼?怕了?”嘯月回頭問道。
“對...不起,我...錯了。”文駿喘著粗氣道歉。
嘯月轉身再次走到文駿面前,問道:“哪錯了?”
文駿咬牙說道:“我...不該對你無禮!”
臉色倒也沒有多少屈辱,文駿早就想明白了,嘯月從開始見到自己態度就還不錯,自己因為有小助手撐腰才肆無忌憚,現在也算是自食惡果,道個歉也沒什麼。
但是如果它非要踐踏自己的尊嚴,那麼就算魚死網破又如何!
“態度還不錯。”嘯月點了點頭。
又是一股冷流湧遍全身,黑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代價,附著在血丹丹膜上的黑泥也全部消失,露出了被腐蝕後的小洞,這回文駿才看到自己血丹的慘狀,就像一個氣球被針紮了無數個洞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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