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對那別墅有種熟悉的感覺。”
“熟悉的感覺。”文駿呢喃自語,按理說沒可能啊,朱尋輕怎麼可能和趙君河有瓜葛?就算是木琴也不可能和趙君河有什麼瓜葛吧,木琴明面上是文月的秘書,背地裡是組織的成員,怎麼可能和身為大老闆的趙君河有聯絡。
“我的記憶裡混雜了許多奇怪的東西,一些我從來沒見過的東西。”朱尋輕說著,從儲物戒指裡拿出紙筆開始寫寫畫畫,片刻之後一個符號出現在了之上,文駿看完後整個人都懵了。
半月十字,這不就是那個神秘宗教的符號嗎,朱尋輕不是真正仙界裡的龍族嗎?怎麼和這一方小位面的宗教也有聯絡。
將自己飲血劍給趙君河的也是著個神秘宗教的人,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有什麼目的?
文駿突然發現自己已然沒法用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待這件事了,因為他自己也被牽連進了這個大陰謀裡。
表情嚴肅了起來,文駿看向朱尋輕問道:“這些記憶你是怎麼沾染上的?”
朱尋輕伸出潔白的手掌一番,手中多了一柄黑色的短刀,遞到文駿面前說道:“是從我的本命黑刃上獲取的。”
文駿拿過黑刃打量了一會,並沒有什麼發現,這是朱尋輕的本命法寶他也沒法從上面獲取什麼資訊,突然想到趙君河喜歡收藏刀劍,而這黑刃裡有之前那別墅的記憶,難道趙君河收藏過朱尋輕的本命黑刃?
想到這裡文駿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線頭,順藤摸瓜一定可以把那神秘的宗教拉出水面。
“你這黑刀暫時放我這,待會我找趙君河問問。”
朱尋輕點了點頭乖巧的答應了。
兩人在房間裡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投影影片,終於有保鏢上來通知文駿早餐已經做好了,文駿和朱尋輕關掉投影下樓吃早餐。
文駿發現別墅裡都是男保鏢沒有一個女人,有意思的是這些保鏢還兼職保姆,不僅要保護趙君河的安全,炒菜做飯打掃衛生也都是他們的工作,難怪趙君河沒有什麼生命威脅還請這麼多保鏢。
銀皇早就到了,手裡把玩著筷子正等著上早餐呢,看到文駿來了連忙起身打招呼,銀皇這老小子最近心虛的很,看到文駿就像看到親爹一樣,生怕文駿出手揍他。
當然這裡面有一個美麗的烏龍,文駿不知道銀皇怕什麼,但銀皇越慫他就越囂張,因為他和銀皇從來都是平輩交流,現在好不容易銀皇認慫文駿怎麼可能不囂張一點。
銀皇則以為虎神將關於他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了文駿,自己是庇佑之主滄的事情讓文駿知道了,想起上次在海里文駿對自己表露出了濃厚的興趣,那模樣擺明了就是想吸血,銀皇自然是害怕極了。
文駿就像瘋子一樣到處找血喝,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動手,肯定是顧忌著往日的交情暫時不想撕破臉皮,銀皇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識相一點慫一點比較好,希望文駿看到自己這幾天的良好表現能夠放過自己。
然而銀皇的內心博弈,文駿一無所知,看到銀皇慫慫的模樣文駿心裡一陣舒爽,以前他雖然一口一個王爺的叫著,但文駿卻能感覺到他心裡深處有股莫名的優越感,這讓文駿很不舒服,現在他的優越感終於沒了,文駿感覺舒服多了。
如果說這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傢伙,除了小助手估計就是銀皇這老東西了,以前經常坑了自己還裝一副無辜的模樣,文駿不爽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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