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眼前的局勢,渚翼也不得不屈服,“不知兩位貴客前來,請恕我魯莽,我狼王殿定然會盛情款待兩位貴客,望貴客大人不計小人過”。
上一秒還猖狂得不得了的狼王此刻卻不得不對眼前二人點頭哈腰,在這個世界強者為王,狼族向來敬重王者。
“皇上,此刻天色已晚,而今馬車也已經被毀,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如便在這裡修整一晚”,蝕鈺看著眼前的狼群,他倒是不怕這些狼群給他們下套,要是狼群跟他們耍炸,他們也有這個能力將他們全都殺了。
“嗯”,司徒文彥淡淡地點了點,“帶路吧”。
“是”,渚翼趕緊走在前頭給司徒文彥蝕鈺二人引路。
不多時,兩人便透過了這片荒涼的叢林來到了狼王殿,渚翼便趕忙將二人引到主位上。
“快去奉上好酒好菜來招待兩位貴客”,渚翼囑咐了手下一聲,而後便有幾隻灰狼捧來了一些野兔肉和山豬肉,再捧來許多瓜果,最後還拿來了幾罐果酒。
見二人是為人類,不食生肉,渚翼還特意安排人將這些肉給烤熟了。
“給這個小傢伙準備一些蛙肉來”,司徒文彥輕輕地點了點小黑的腦袋,小黑挑嘴得很,除了蛙肉其它肉它都不吃。
“是是是,我這就吩咐下人取來”,渚翼也只能吩咐狼將軍前往狼谷深林附近的小溪去捕捉來一些青蛙回來。
忽然間,司徒文彥眼神落在了大殿木門旁的一塊絲綢上。
“拿上來”,司徒文彥眼神示意了一下蝕鈺,他總覺得這塊布料很熟悉。
蝕鈺得到指令也趕忙將布料拿了起來,儘管布料撕毀了大部分,而且基本被血水浸泡許久早已看不出它原本的顏色,但蝕鈺根據布料還是認出了布料的主人,“皇上,這是二殿下的衣袍”。
蝕鈺怕布料髒了司徒文彥的手,故而只是將布料呈在司徒文彥眼前。
司徒文彥看著布料上的幾縷金絨絲,眼神越發冰冷,金絨絲段錦只有一匹,當時父皇賞給他,他念及文卓年幼,對這布料甚是喜愛故而將布匹送給了文卓。
“是你殺了朕的皇帝”,司徒文彥眼神緊緊地鎖定著眼前的狼王,彷彿只要狼王承認是它殺了司徒文卓,那便即刻被分為幾段一般。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狼王哆嗦了一下身子,腦子飛快地回想著這布料的由來。
它這幾日天天吃些野兔肉,也不曾吃過什麼人啊?!
猛然間,狼王想起了幾日前狼將軍獻給它的一些屍體,渚翼瞳孔一緊,看來就是那日……
“貴客,這真不是我乾的,幾日前,有一隊人馬一路逃至我狼谷深林,像是被什麼人追殺一般,我狼群的手下彷彿是聽到了‘閆煜明’這三個字……而後……而後……”,渚翼頓了頓,神色有些慌張……
“而後你們便趁其負傷將他們都殺了”,司徒文彥眸色冰冷到極致,只聽見嘭的一聲,主位上的王座便碎成幾塊了。
“貴客饒命啊,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狼王哆嗦著跪地求饒,蒼天啊,它敢發誓,如果早知道那人是這個可怕的男人的弟弟,那它當初還不得畢恭畢敬地將那隊人馬送走。
還沒等渚翼錘頭悔恨,它便被司徒文彥提領起來,狠狠地朝地上甩了過去,而後身體便重重地砸向地板,它此刻便只感受到了五臟六腑震碎般的疼痛。
群狼是見識過司徒文彥的厲害的,此刻它們便窩在角落瑟瑟發抖,生怕殃及到自己,畢竟它們聯手起來都不是這人的對手。
還沒等渚翼的求饒,司徒文彥便又是一擊掌力朝它擊去,原本就疼痛不已的渚翼便生生吐出來了一口鮮血。
“貴客饒……饒命啊,只要您肯放過我,我狼族定然不遺餘力地協同您統領天下”,眼看著司徒文彥又要一擊掌力朝它擊去,渚翼此刻是真的慌不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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