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魏金文想起周安剛才說到“陳洪綬”這個名字,這下魏金文呆立當場,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周安笑了笑,“看來魏經理是知道陳洪綬這個人了?這副畫,不管是野史還是正史,都是有跡可循的。你可以去找找,說不定博物館就有他的作品,相互比較一下,不就知道真假了?”
魏金文失神片刻,面色變了又變,忽然滿臉嚴肅地對著朱掌櫃怒斥道。
“老朱,你是怎麼回事?連這你都打眼了?我們翠文閣還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養條狗呢!
我可提醒你,要是你今天把我們翠文閣的名聲給敗了,有你好看的!”
魏金文氣急敗壞,把怒火都撒在了朱掌櫃身上。
可伶朱掌櫃在翠文閣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到頭來,還不如一條狗。
要是平時,魏金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仇人相見,本想要看周安的笑話。
沒想到,反而卻讓周安教訓了一遍,他能不氣嗎?
這一切結果都是朱掌櫃帶來的,魏金文不罵他兩句,能消火嗎。
他魏金文說的輕鬆,可是朱掌櫃心裡就難過了。
剛才他還自誇自己在翠文閣這麼多年,認為是一種很榮耀的事。
沒想到,到頭來,自己也就是一條狗啊?!
不!連狗都不如!
朱掌櫃雖然沒有衝上去給魏金文兩耳光的衝動,但是有了辭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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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輩子,規規矩矩做人,到老了卻連狗都不如了,這到底為了什麼?
還是回家帶帶孫子,養養老吧。
這人老了,他就越希望別人尊重自己,他不希望別人把自己看成是沒用的人。
“朱掌櫃,你看看,你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最後卻連狗……唉~這乾的有什麼勁啊?
要不您上我那上班去,我那裡沒什麼規矩,更不用擔心被某些人罵,是不是啊?你要是想好,就去我店找我,什麼時候去都成!”
看到朱掌櫃委屈的樣子,周安哪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在朱掌櫃傷口撒鹽。
就算朱掌櫃不會去自己店裡上班,也會讓朱掌櫃和翠文閣之間有隔閡。
“周安!你……”
魏金文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更可氣的是周安還在後面拱火。
但是現在不是和周安爭論的時候,他連忙笑著對朱掌櫃說道。
“朱叔,對不起啊,剛才是我口誤,都怪這個周安給鬧的。”
朱掌櫃見二少爺魏金文都這麼說了,他能不原諒嗎?不原諒你又能怎麼樣?
他連忙對魏金文擺擺手,表示沒事,他沒放在心上。
不過,朱掌櫃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走寶了,還被眼前這個年青人給指出來了,對周安他很是佩服,難怪人家年紀輕輕是古玩店的老闆了。
而自己這位二少爺,只不過憑自己身份,才混個副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