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金文被李昌路說過後,竟然行動來抗議李昌路,周安也是醉了,作為後生晚輩有必要這樣嗎?
魏金文這一點的,不但周安瞧不起他,現場更是有人心裡鄙視他。
不過這些人只是沒站出來指出來而已,因為他不想得罪世家子弟。
有人不敢說,自然就有人看不慣說出來。
就見剛才說魏金文還寫這幾個字的人開口諷刺了。
“誰給你膽的,竟然在李老面前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你不知道李老就是寫柳體的嗎?你寫的給李老提鞋都不配!”
這話說得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周安有點驚訝,“難道這傻子想在這位老人面前顯擺一下?還是自然認為自己的造詣已經比老人高了一頭?”
周安不知道這個傻逼是怎麼想的,不過,他能幹出這樣的,也符合他這種二逼的性格。
“高什麼一頭啊?!李老會的字型挺多,但最擅長的就是柳體書法。在咱四九城能比李老寫得好的人,還沒出生呢。”那位大哥對著周安說道。
周安微微點頭,他沒有見過李昌路的墨寶,但這位大哥能這麼說,可想而知,魏金文和老者都不是一個境界的。
對於這位大哥的貶低之言,魏金文哈哈一笑來掩蓋自己的憤怒,寫完之後,還旁若無人的去“欣賞”旁邊一人的作品。
他揹著手,一邊看,還一邊點評,氣的那位大哥非常不爽,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嗎?!
“你這也是狂草?狂草要筆勢相連而圓轉,字形狂放多變,要一筆而成!
狂草的臨於池,酌於理,師於物,得於心,悟於象,都不懂還寫什麼狂草?你這天馬行空的,知道的是狂草,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孩塗鴉呢!”
魏金文對著這人就是一頓狂批,只見這位書法者頓時臉黑如炭,氣的話都說不上來了。
要知道人家也不是專業的,只是書法愛好者,你這麼做真的有意思嗎?
“我看你千篇一律,這輩子也就這指望著幾個字活了。”
底下那位大哥看魏金文這副鳥樣,立馬幫助那位書法愛好者頂了回去。
魏金文笑容一僵,怎麼這個傢伙幾次三番的和自己作對啊,和那個周安一個樣,就是茅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哪裡知道,周安還就在這個人群裡,只是靠後了一點,他沒看到。
那個書法愛好者對魏金文也是有所瞭解,這傢伙脾氣不怎麼好,還喜歡到處顯擺,而且是世家子弟,他可惹不起,要是惹火了他,把自己揍一頓這又何必呢。
見有人不怕魏金文,和他對抗了起來,其他圍觀的人也暗暗叫爽,叫你自以為是!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見剛才還誇讚自己書法好的人,轉眼間就加入了反對自己的浪潮,魏金文那是十分氣惱,你們這些人一點立場都沒有,小爺我根本就瞧不上你們。
既然不能好好的在臺上待下去,魏金文只好下臺了。
不過在下臺之前,他還讓這裡負責人給自己的書法評判一下。
最後負責人也很無奈,給魏金文的作品替換了第三名的作品。
人品歸人品,這字沒有錯,負責這裡的工作人員還是秉公辦理。
就算這樣,魏金文還一臉的不滿意。
“此人爭強好勝之心太重,而且太好名聲,未來就算有成就也是有限啊。”韓春明對著周安悄悄的評價了魏金文。
周安笑著回了韓春明,“要是這樣還算是好的呢,哪一天你要是見到他真正面目,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
韓春明驚訝周安為什麼這麼瞭解這個人的。
他不知道周安和魏金文有過節,要是在潘家園,韓春明看到魏金文那無賴的嘴臉,肯定會說他是小人。
其實魏金文少年成名,一直被嬌生慣養慣了,才養成目中無人的性格。
就是這種性格得罪了很多人,但是因為他年少,再加上他的家庭背景,所以很多人也沒有和他計較,起碼錶面上沒說什麼。
可是你再怎麼天才,也不能把一位老人家不放眼裡吧?更何況人家還是書法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