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去了美國,這兩口子就一直沒回來過,後後來要不是老爺子強硬的把關小關要回來,估計老頭都能去美國找他們兩口子去。
就這,這兩口子也沒回來,只讓關小關一個人坐飛機回了國內。
關父在悲傷老爺子的過世,而關母卻惦記著老爺子留下的那些老物件。
這婆娘,還真是大不敬的“好兒媳”啊!
酒罷去的生意依然是熱火朝天,人來人往的食客陸續不絕,他們的生意還是壓著金昌盛一頭。
可是關家小院的情緒截然相反,雖然還是人來人往,但每個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門前擺著白色花圈,院內的哭泣聲從院外都能聽見,可週安就是沒見關母掉一滴眼淚。
不過,這一切周安只是一個外人,那是沒有發言權,他想著:你就作吧,等哪天老爺子回來了,不嚇死你!
關父關母和關小關韓春明四人作為家人站在屋內,袖口彆著黑色孝布,在給祭奠老爺子的人鞠躬致謝。
周安雖然也彆著黑色孝布,但沒有資格立在其中,只能做一個迎來送往的門童。
每當有人來看望老爺子遺像最後一面的時候,四人便九十度鞠躬,此時的謝意只能無聲的進行著。
屋內瀰漫著無聲的悲傷之氣,每個人的心頭都在壓抑著,雖然有人對這個素未謀面的關父關母不滿,但畢竟是外人,也只能無聲嘆了口氣。
這兩人把自己父親一個人扔在家裡,這一扔就是二十多年,心也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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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這批鄰居走後,破爛侯也從門外進來了。
雖然他和關老爺子以前算是仇家,但之後一笑泯恩仇,也成了莫逆之交,如今過來祭拜老爺子,也是理所當然。
破爛侯提著一個竹籃子,裡面也有東西,不過被一層方巾遮住,周安也看不見是什麼。
當然,不用看,周安也能猜到是什麼。
周安神情嚴肅,一聲不吭,恭敬的把破爛侯請到屋裡。
“不是,這誰啊?進來幹嗎?小周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什麼人都他進來啊!”
見到來人穿著襤褸,頭戴草帽,明顯是一副乞丐打扮,這樣的人周安也能讓他進來,關母皺眉緊皺,不滿的說道。
這也不怪關母會這麼說,她也是知道,關老爺子生前也是有裡有面的講究人,怎麼會和一個乞丐有交情?
但是,畢竟人家是來祭拜老爺子的,你在這個時候說這話,就有點不應該了。
破爛侯並不理睬關母,關家的事,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白了關母一眼,嗤鼻冷笑一聲。
“噗通!”
破爛侯跪在關老爺子靈前,悲痛的哭腔叫道。
“關爺!”
“您生前想用我這哥窯八方杯喝次酒,是我小心眼,沒能讓您如願。
今兒,我把這八方杯帶過來了,來給您道歉了!”
跪在關老爺子靈前,破爛侯從旁邊竹籃中拿出一個杯子一個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