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妻子去世之後他就再沒有這樣安慰過一個女人了。
許久沒有的一種感覺在今天又湧上了心頭。
“月兒,你哭什麼?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
向北燃立刻將剛才自己伸到衣服裡面那隻手拿了出來,聲音溫柔如水。
這是他第一次和她這麼說話,以住對她都是厭惡加上極傲嬌的姿態。
“向北燃,我恨死你了......我想把你忘掉,我做夢都想把你忘掉,可就是忘不了,我該怎麼辦?”
一時所有的委屈和愛意在這一刻都化成了一灘溫柔的秋水。
順著眼淚滴落下來。
向北燃扯了扯嘴角,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替她撩著耳畔的碎發。
順勢咬了咬她柔軟無骨的耳垂。
“我不允許你忘掉我,知道嗎?今天看到你和那個男人一起貼身熱舞,我當時真的很想沖上去把他打一頓,我的女人豈是人人都能碰的,以後你只能給我一個人碰知道嗎?”
話說完微微揚唇一笑,深潭一般的雙眸漸漸露出一抹微光。
裡面露著星星點點,好像之前那個眼光瀲灩的向大少爺又回來了。
“向北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南月一頭霧水的看向他。
一又月牙眼微微眨著,生怕這是一場夢,清醒過來又消失不見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後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不過我還是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教訓什麼?”
南月咂舌。
除了今天她可沒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上,該教訓也是她教訓他吧!
一雙大手環在腰間,兩顆心陡然的跳動著。
恨不得從嗓子眼跳出來,嚇得她都不敢張開嘴巴。
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這段時間怎麼不理我了?居然讓我撞到你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快說你還有多少野男人?南月你不會這麼快就放棄了吧?那你大老遠的從國追過來就是為了放棄嗎?”
什麼鬼!
南月想一頭在床上撞死算了。
她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要臉的人,不過心中頓時一陣大喜。
這個欲擒故縱的辦法還是錦妍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