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多天才等來慕愷辰的一通電話,雖然只是簡短的一分鐘,但對她來說已經是特大的驚喜了,殊不知這個時候的慕愷辰右臂受了很嚴重的刀傷,繃帶一直從肩膀上綁下來。
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個可以打越洋電話的地方,而且訊號也不太好,因為時差的原因在國的時候,現在c市還是三更半夜。
原本那天可以把那個販毒團夥一鍋端了的,還是讓幾個人跑了,在打鬥當中他的胳膊和肩膀受了傷,好在沒有傷到要命的地方。
不過毒品已經被他們全部拿下了,冰毒、k粉和海洛因,滿滿的幾大箱。
當時他胳膊受了傷,血順著衣服滴在了地上,但是懷裡依舊緊緊的抱著那些毒品,目光堅定。
這些都是害人不淺的東西,在這個小國家幾乎很多的人都染上了毒癮,甚至還有很多人窩藏毒販,所以這個小村莊裡面的人大多面目呆滯,面色發黃,生活條件也非常艱苦。
向北燃和慕愷辰都是從小在部隊裡面長大的,軍隊裡面的生活環境也比較艱苦,經常到各個小山區去鍛煉、進行野外求生。
盡管在那麼多艱苦的環境中段毅出來的身體,來到這個貧窮落後遍地是毒品的小國家,這樣的生活環境也讓他們這支軍隊難以消受。
短短幾天的時間向北燃一張俊俏的臉已經消瘦了一大圈,眼眶都陷下去了,胡茬布滿嘴角頗有一番落魄貴族的風範。
慕愷辰的下巴本來就尖細,好不容易結婚之後跟老婆過了一段好日子,臉上也逐漸有了點肉,一來到這個小國家立即回到了在部隊訓練的那段日子。
這裡白晝很長,而且現在正值冬季最冷的時期,所有人都穿著最厚的軍大衣,裡面裹著羽絨服,在零下20度,一群人潛伏在附近的小山區,國際刑警也配合他們一同抓捕。
慕愷辰回到大部隊,穿著深綠色的軍裝,頭上戴著絨帽,將整張臉遮擋的只看得到一雙墨色的瞳仁,手上架著狙擊步槍。
接到訊息幾個嫌疑人曾在這裡出現過,他們這支軍隊從昨天晚上就已經駐守在這裡了,雪厚厚的覆蓋了整個山丘,空中絮絮的飄著雪花落在衣服和頭頂。
“北燃,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那個追你的女孩子看到了,你猜她會不會死心?”
慕愷辰手拍了怕向北燃頭上的雪屑,半挑著眉頭悠悠的說道。
一提起這個事情,向北燃的臉就徹底的垮了下來,他這輩子槍林彈雨中不知道撿回多少性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個叫南月的女人。
大概他上輩子真的造了什麼孽欠她的,這輩子被她纏上了,像鼻涕蟲一樣甩都甩不開。
“看看你這副模樣,我還真是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讓能你怕成這樣,你可是堂堂的向少,軍區的軍長、從小同在部隊長大的。”
慕愷辰邪邪的笑了一聲,一邊用紅外線望遠鏡觀察附近的情況一邊淡淡的說道。
現在的每一分鐘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煎熬,所以他總想找點有趣的話題,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話題比這個更有意思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頹廢的向北燃。
向北燃叼著一支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嘴角,環繞在他身邊,頗像一個看破了紅塵的仙人。
眼睫毛上落了一層白白的薄冰,臉頰凍得泛白,許久他才啟唇:“女人,不要隨便招惹,我告訴你別以為嫂子是省油的燈,你也得小心點,萬一哪天你對不起她了,她就知道她有多可怕了。”
向北燃的經驗之談在慕愷辰眼中就是鬼扯淡,他怎麼可能會對不起他家親親老婆大人呢!
他現在想把她抱到懷中寵都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