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麼，嚴魯，在你的同伴來救你之前，先和我分享一下你的兩個偉大作品吧，是偉大的作品，對嗎？”簡清詞挑眉。
流觴當然明白，他所指的，是這個人殺的兩個人。
嚴魯一聽就嗤之以鼻，放下二郎腿，又抬起臉笑：“兩個？嘖嘖，你們警察果然是落後時代的。兩個藝術品，多麼地不完整，多麼不符合他們醜陋的本質？”
“哦？那麼”他“幫助你創造了幾個呢？”
嚴魯笑得更開了，留著大鬍子的嘴一張一合。
“13個。”
流觴當時一陣胸悶氣短，支撐著沒有倒下去。
這個變態！！
她的眼死死瞪著嚴魯，同時迅速思考著，觀察著他的微表情，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的同夥又和他有什麼相同點？“
“13個啊。”簡清詞依舊淡定不變，“看來你還有製作標本和收藏的習慣，下一個目標也已經確定好了？？”
“當然。”
嚴魯雙目盯著一個方向，臉扭曲著。
簡清詞道：“你和你的夥伴關係非常好？”
“他是我最親密，最信任的人。”
“好的，非常好。”
簡清詞合上筆記本，雙手往兜裡一踹，走了。
出了審訊室，流觴感覺背後毛毛的，一回頭檢視，嚴魯竟然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噁心，好惡心。
簡清詞隨口問她：“感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我覺得目前的關鍵是，嚴魯和那個真兇關係非常好，所以他被抓捕了，那個真兇肯定會懷疑，逃跑，或者來打探訊息，打探他的下落。我認為那個真兇一定……”
流觴話說到一半，迎面走來了一個人，讓她停住了。
“夜，夜警官？”
夜明手裡拄著一根柺杖，走路並不很利索，可以看出他左腿有些殘疾。
夜明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嗯，在想案子嗎？目前到什麼程度了？”
流觴的關注點卻一直在他的左腿上，為什麼他會左腿殘疾？她好像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關鍵點……
“兇手一共有兩個，一個殺人一個蠱惑，殺人的這個，已經被簡隊長成功抓住了。”
“夜警官……你怎麼會來這裡？？”流觴繼續問。
夜明看了簡清詞一眼：“有些事情。”
簡清詞朝著他稍稍點頭。
“好了，那我不打擾你們了，記住，早日抓到真兇，不能有人再死。”夜明獨自拄著柺杖離開了，走的非常快。
流觴還在看著他深思，簡清詞一巴掌拍上她後腦勺：“繼續說你的推論。”
流觴目光依然怔怔的：“簡隊，你說會不會兇手……”
“兇手什麼？”
“沒，沒什麼。剛剛嚴魯那麼輕鬆自然，篤定他的同伴一定會來救他，所以我認為另一個真兇是否與警察有關，這樣獲取訊息非常方便，也能很容易的救他出去……簡隊，你知不知道夜警官的左腿是怎麼……”
“南梔。”
簡清詞第二次出口攔住她接下來說的話。“不要作沒有意義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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