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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覺得哥哥太不主動了,雖然從他的眼睛裡能看出剋制地愛意,但他更希望對方的愛來的更熾熱更猛烈一下,他覺得自己會享受男朋友對他用強。
哥哥雖然在國外生活過,他開放包容,但骨子裡還是中國男人的“發乎情止乎禮”。
戀人裡總要有一個主動的。
兩個人蓋著棉被純睡覺了兩個月後,陶眠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用了花香濃鬱的沐浴露,把自己洗得又白又香,裹著一件寬松的絲質睡衣,鑽進了被子裡。
很快,哥哥也躺下了,陶眠在被子裡扒開睡衣的前襟,像個團子似地一滾,幾乎是光溜溜地滾到了男朋友的懷裡。
莫寒謙的身子猛地一抖,摸到了一個滾燙的柔軟的身體。
陶眠趴在他耳邊呢喃:“你怎麼……怎麼都不睡我啊?”
莫寒謙的臉騰地變紅了。
他不知道怎麼做出第一步,索性就拖著,暫時不想這件事,等陶眠畢業了再說。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沒想到這個小家夥這麼主動!
可是,今天晚上,就算陶眠來主動誘惑他,他們也沒準備必要的東西。
他想錯了。
陶眠早就買好了,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莫寒謙感覺身體裡騰起一把火,他忍不住了,翻身把陶眠壓住,霸道的吻他,鼻尖沿著他精緻地鎖骨向上,就像野獸在嗅著自己芬芳的獵物。
第二天兩個人睡了個天昏地暗,陶眠模模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彷彿被拆開重新安裝了一遍。
他被哥哥緊緊的抱著,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自己包裹起來,充滿了保護與和佔有慾。
陶眠想起昨晚的片段,害羞的只想鑽進縫兒裡,他完全想象不出是自己主動誘惑的哥哥。
這種感覺好像是偷吃了禁果,羞恥心一瞬間湧了上來,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樂在其中。
男人也醒了,照例吻了吻他的額頭,昨夜是狂風暴雨,醒來時和風細雨,白天的他和晚上的他像是分裂的兩個人。
陶眠喜歡自己男朋友這樣,有衣冠是教授,沒衣冠是禽獸。
他惡趣味地戳了戳男人的鼻子:“你沒有一絲罪惡感嗎?”
莫寒謙為難地笑了笑,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陶眠說的沒錯,他確實一絲罪惡感,把自己的弟弟睡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找了個理由為自己開脫。
陶眠笑嘻嘻地說:“可是你可以忍住啊,你忍不住難道還要怪我嗎?”
“強詞奪理。”莫老師拉下臉。
大清早的,陶眠也不好好蓋被子,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晃著明媚的陽光,白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