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崢聳聳肩，“我只知道那幫老狐狸嘴多的很，你就這樣散會了，他們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說你呢。”
“我不在乎別人的說法。”
“是，我當然知道你不在乎那幫老狐狸的看法，這不也是為你打抱不平一番嗎？”
顧雲崢說著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問，“不過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了，這海藍之眼可是我們公司的私密專案，整個計劃公司都是沒有對外部開放的，怎麼可能會有人惡意破壞據點？或者說，誰敢這麼做？”
如果沒猜錯，那人既然敢暗地裡破壞專案，就證明那人肯定知道這個專案是厲氏集團開發的。
據顧雲崢所知，市面上敢破壞厲氏集團生意的人，幾乎沒有。
這麼多年來，覬覦厲氏集團的敵對企業也不在少數，但是他們礙於厲氏集團財閥般的勢力，除了在暗地裡暗罵，也不敢做出什麼明目張膽的舉動來。
可如今，居然有人敢直接破壞厲氏集團的專案，而且還是這麼大的專案，可見這人身份不簡單了。
“景懿，這次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在腦海中思考過一番後，顧雲崢冷靜的問道，“這幕後黑手居然有這麼大本事，竟然敢對厲氏集團的專案下手，應該不是什麼善茬了。”
“景懿，我們這回要是放縱他們，沒準會換來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咱們可不能吃這個悶虧啊。”
聞言，厲景懿眉頭微蹙。
隨後他只給了一個字，“查。”
“查？怎麼個查法？”顧雲崢問。
“明查。暗訪。”厲景懿淡然答。
“？”顧雲崢聽不懂了。
厲景懿這時勾起嘴角，眸中劃過一抹睿智的冷光，“任何一家公司出了這樣的事，都會展開調查，這是必然，所以，我們也必須查。但，不可以打草驚蛇。”
“什麼？”
顧雲崢懵了，隨後他覺得有些好笑，“景懿，你不是在跟我玩繞口令吧？既然都已經說了要查，又怎麼可能不打草驚蛇？這件事一上媒體，全國人民就都知道了，怎麼可能藏得住？”
這分明就是一個矛盾的概念。
顧雲崢實在是搞不懂，厲景懿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只好直白的問，“景懿，要不你還是把話一次說個明白吧，我真的聽不懂。”
厲景懿聽了，笑，“你要是輕易就能聽懂，估計我的計劃也沒有什麼用了。”
實際上顧雲崢想到的這些，厲景懿早在開會的時候就已經意料到了，所以他才會解散會議。
道理很簡單，自己在明敵人在暗，而明槍易擋，暗箭難防。
這個專案既然這麼機密，厲景懿要是光明正大的調查，就等於直接向黑暗中伸手。
黑暗中到底有什麼，誰也不清楚。
如果茫然出手，不僅什麼都不可能查到，反而還提前打草驚蛇。
可另一方面，這件事只要一在媒體曝光，註定會有無數雙眼睛看過來，所以，厲景懿不得不查。
就算只是掩人耳目，也必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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