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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然不見了。
戚文晏早上醒來結束通話了無數的拜年問候與戚父的奪命連環ca,不用想也知道內容是什麼,無非是哪家哪家千金藉著過年的名義想坐戚太太這個位置。房間裡被褥淩亂,地上還丟著昨晚用過的安全套,戚文晏隨意找了一件襯衫披上,陽光藉著窗簾的縫隙偷偷鑽進了房間,男人肩膀上的牙印和後背的抓痕清晰可見。
昨晚王國富例行組局,他們幾個拋了家裡大大小小陽奉陰違的飯局齊聚vik,其實這也是每年的習慣,在家裡喝完一壺,再與兄弟們喝一壺。
戚文晏對每年的這個活動談不上多熱切,但在高處待久了,他也越來越珍惜僅剩的幾個兄弟。
戚文晏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喝開了,王國富大著舌頭把一杯酒朝他手裡塞,“戚文晏,喝了這杯酒,我們明年還是兄弟!”
看吧,果然喝高了,平時王國富見到他像老鼠見了貓,現在這會兒都叫全名了。
戚文晏端著那杯酒坐在了方靳與徐晟中間,徐晟也不裝了,搭著他的肩膀就開始談論兄弟間的那些事。
“戚文晏,過了年三十二了吧?”
“有事?”
“你年輕那會至少別人管你叫一聲戚少,怎麼到現在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方靳笑著插嘴道:“徐二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年輕那會?我們戚總難道現在是半老徐娘?”
“誒!我的錯!是我用詞不當!該罰該罰!”徐晟很爽快地喝完了杯中的酒。
戚文晏好笑地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他就知道躲不過這一遭,這兩年來他身邊的親戚朋友催得一個比一個緊,深刻地詮釋了什麼叫鹹吃蘿蔔淡操心。
“我都不急你們急什麼?”
“話可不能這麼說,”徐晟瞧著戚文晏手裡的酒越來越少,鏡片後的眼神精光閃閃,“你等得起,人家姑娘可等不起。”
“就是說!”王國富也插了一腳,“你也不可能養那個小白臉養一輩子吧!你指望著讓那小孩給你生娃還是盼望著戚家香火從你手裡斷了!”
“就算你是真喜歡,咱們結了婚之後還可以再續前緣嘛。”
“所以吧……”方靳撞了撞戚文晏的胳膊,“哥幾個幫你出了個主意,喝完這杯酒,你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是誰,那就是誰了。”
戚文晏看著手裡空空如也的酒杯,再看著他那三個情真意切一心為人民服務的兄弟,扶額苦笑,什麼年代了,還流行包辦婚姻呢?
給他下藥,等他醒了他們也不怕他生氣?
我想要季清,你們能給我嗎?
藥效來得氣勢洶洶,戚文晏渾身燥熱,拽著方靳的領子朝他吼:“去蘭園!”
“蘭園……什麼蘭園……”
“郊區那個!”
後來發生的一切他都不大記得清了,青年無助細碎的呻吟,男人粗重野蠻的低喘,與那些絢爛到極致的煙花一起,都融化在了深重濃厚的夜裡。
戚文晏談不上後不後悔,做了便是做了,就像方靳說的,他腦海裡第一個出現的是季清,而後便是邵然。
他怕開口晚了徐晟他們說不準還會直接塞一個富家千金給自己,這樣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事分輕重緩急,他找不到季清,只能找了那個最像他的人。
戚文晏在別墅裡尋了一圈都沒有見著人,邵然身上既沒錢又沒手機,正月初一的他能跑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