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來自“哈士奇”的震撼,是發生在借剃須刀的兩天以後。
記得那天是週末,我正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看雜志,就見馬小軍穿著便服拎個黑色的塑膠口袋,鬼鬼祟祟的開門進來了。
我知道他上午早早的請假外出了,可我很納悶,這才十點多,怎麼會回來的這麼早呢?
前文說過,部隊請假不是那麼容易,想外出的人很多,可名額就那麼幾個,沒特殊情況的話,很久才能排上一回。
也正是因為外出不容易,我們平常出去,不玩到最低消假時間,絕對不會回來的。
馬小軍今天很反常,12點到假,十點就回來了,給人感覺還有點鬼鬼祟祟的。
他看我盯著他看,擺擺手說道:
“別看,別看,轉過去!小屁孩子,瞎看什麼?”
看他這個樣子,我不免疑惑,這是搞得什麼飛機?莫非是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尤其是他拎著的那個塑膠口袋,見我在屋,他還躲躲閃閃的放在背後。
難道是這貨買了什麼好吃的,想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吃?給我們來個被窩裡放屁,獨吞?
可不像啊?馬小軍雖然平時有點彪了吧唧的,可這人並不摳門!平時他有啥好吃的、好喝的,不都是跟著班裡的哥幾個可勁造啊?
莫非時什麼違禁品?嗯……這個可能性該大一些,不然也不能這樣偷著偷偷摸摸的!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一件事兒……
記得在新兵連的時候,有一天我們晚上睡覺,剛要睡著,就聽屋裡總是發出嘎巴、嘎巴、呲溜、哧溜……的聲音。
起初我們以為鬧耗子,可禽獸班長開啟燈怎麼找也找不著!
大家剛要睡著,又開始嘎巴、嘎巴、呲溜、哧溜的……
禽獸班長急了,說是有人大半夜的偷吃東西呢,還強烈懷疑是在他上鋪的我幹的!
但這事兒不是我幹的,我當然不承認。直到禽獸不甘心的把我整個床鋪翻了一遍,啥也沒有,這才作罷。
你說我睡得好好的,讓禽獸這通折騰,這給我氣的!可禽獸跟個禿尾巴狗似的,我也不敢發作。
躺那半天,尋思著接著睡吧,唉……屋裡又開始嘎巴嘎巴的!
這回大家都學精了,誰也沒吱聲,悄悄的四處檢視。
老話說得好,多行不義必自斃!可能是連續幾次“作案”都沒有被發現,這貨有點忘乎所以了,居然偷吃東西的時候,沒有把被子蓋嚴實,隱隱約約的從他被窩裡透出點光亮。
得了,這回終於被我們發現是誰了,整了半天,就是我對床的老大幹的。
還沒等我問老大吃什麼好吃的呢,禽獸一骨碌爬起床,迅雷不及掩耳的將老大的被窩掀開!
這一掀開可倒好,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面而來。我起身一看,好家夥,兩瓶牛欄山小二鍋頭,兩袋酒鬼花生。
我說怎麼總是嘎巴嘎巴、呲溜呲溜的呢,感情這哥們整在這嘎巴一口花生豆,哧溜一口二鍋頭呢!大半夜的幹這事,虧他能想的出來!
以前聽老大說過,他就好來兩口小酒!可新兵連是啥地方,不年不節的能這麼幹嗎?那不明擺著找刺激嗎?
完了……這貨是饞酒饞瘋了!我當時很納悶,管理那麼嚴的情況下,老大到底是在哪搞的這些東西?
不過現在這變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大鐵定要被禽獸班長操練了!
也正如我想的那樣,老大被禽獸扭著耳朵就給提溜走了,緊接著就是一小時的深蹲起立,搞得老大差點拉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