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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過茫茫海面,讓這個冰冷冬夜,顯得更加漫長,阿爾薩斯失魂落魄的走向南方,孤寂身影顯得分外落寞。與安度因和吉安娜不同,阿爾薩斯並沒有系統保護,也失去了珍珠魔石,被沖擊震昏的他,硬生生的墜落向冷硬海冰,徑直砸穿冰面掉入海中,多虧傳奇體質強悍無比,否則僥幸擺脫霜之哀傷的他,又要殞命大海。
險之又險的爬回冰面,阿爾薩斯無力起身,沾染到破碎鎧甲上的海水,一經寒風吹襲,迅速凝結成冰,為阿爾薩斯帶來刺骨寒意,並且一點點潛入了他的英雄血脈,填補極寒元素留下的空缺。
聖光納魯抹去了阿爾薩斯體內的極寒元素,卻沒有讓他的身體狀況恢複如初,那褪去金光的滿頭銀發,即為最佳證明,除此之外,阿爾薩斯的英雄血脈也受到極寒元素的侵蝕,盡管珍珠魔石讓侵蝕速度緩慢無比,聖光納魯也抹去了極寒元素,但他的英雄血脈想要自行癒合,需要足夠的體力和時間。
但冰霜巨龍的突然發難,使得阿爾薩斯再次受到寒氣侵襲,不過彌漫天地的自然元素,不似極寒元素那般暴烈至極,所以只會對他造成微不足道的影響,甚至最終效果是好是壞也說不定,盡管英雄血脈的力量有所損失,卻能讓阿爾薩斯擁有掌控寒冰的能力,如果控制得當的話,能夠産生不小的提升。
然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幽光突然來到了阿爾薩斯的身邊。
遭到腐蝕的灰燼使者,先前被拿起霜之哀傷的阿爾薩斯,隨手丟到了一旁,後來由於事態緊急,弗丁根本沒有機會將之收回,致使它也因為半神對轟,落到了阿爾薩斯的附近海面。
灰燼使者懸浮於半空之中,劍身上的墨綠色骷髏頭,獰笑著審視著倒地不起的阿爾薩斯。
當初弗丁用他貫穿伯瓦爾的胸膛,用作暫時封印,卻也時刻經受著霜之哀傷的腐化,來自元素主神的極寒元素以及深淵領主的墮落邪氣,汙染了灰燼使者的能量核心,使得這把威名赫赫的神聖寶劍,變為了邪氣凜然的腐朽邪劍,它感應到阿爾薩斯的存在,發現了英雄血脈中,本應屬於極寒元素的空缺部位。
彷彿小鳥歸巢,灰燼使者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阿爾薩斯,並自動落入他那攤開的掌心。
……
一杯溫熱的提拉米蘇,甚至都沒有堅持了六十秒,就被暗自歡喜的吉安娜喝了個精光,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表現過於失態,就像從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與渴望,所以她刻意咬著吸管停頓良久,偶爾做出吸食的樣子,表明自己沒有因為奶茶好喝,就失去了優雅與風度。
“雖然吸管是幹淨的,但咬吸管的習慣不太好。”
安度因不得不提醒道,他不明白,堂堂神聖帝國海軍上將的掌上明珠,達拉然首席法師的關門弟子,為什麼喜歡咬吸管多於喝奶茶,看她孜孜不倦的樣子,好像提拉米蘇的吸引力,要遠遜於粉唇銀牙間的管子。
吉安娜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自保持神態鎮定,隨手將被她視作雜物的奶茶杯,收入空間戒指,虛著眼睛淡淡說道:“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
“……哦。”
看著吉安娜的淡紅臉頰,安度因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剛剛她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烤肉,估摸著大概是餓極了吧,畢竟布萊克摩爾威名猶在,提心吊膽的追殺兩天,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壓力難以想象,安度因翻轉烤肉,進行最後的加工,自以為善解人意的說道:“要是等不及了,就先吃一塊提拉米蘇蛋糕?”
說完,安度因為了調節氣氛,又開了個玩笑:“蛋糕的味道,應該比吸管好得多。”
吉安娜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接連在安度因面前出糗,又“慘遭”調侃,通常喜怒不形於色的她,突然有些惱火的板著臉道:“不必了!我要冥想恢複,請安靜一些!”
安度因愣了愣,只能感嘆女人翻臉真的比翻書還快,便聳聳肩繼續烤肉,他反正是餓得前胸貼後背,既然吉安娜不想受到打擾,那正好讓他吃到飽,也不用再烤第二份。
美滋滋的聞著肉香,安度因時不時的播撒調料,或者用小刀切口,促進烤肉調味充足,受熱均勻。容納兩人的山洞沒有多大,因而整片空間都充盈著美味肉香,本就心不在焉的吉安娜,更加辦不到心無旁騖,只能閉著眼睛假裝冥想,卻反而加強了嗅覺與聽覺。
她越是不想聞到香氣,那迷人的味道就越是源源不斷的鑽入鼻翼,每當安度因施加新的調料,或者滲透油脂跌落火中,都會勾起壓抑良久的進餐渴望。
可惡!
吉安娜在心中罵道,要不是為了追擊布萊克摩爾,完成自己的試煉任務,她也用不著連續餓了兩天的肚子,一杯提拉米蘇,雖然暖心又暖胃,卻讓饑餓得到了熱身,變得更加肆意澎湃。吉安娜捧著法力水晶,很希望它能變成美味可口的食物,這樣的話,就不用再受那個家夥的氣。
等等……
我的戒指空間中,不是還有一些食物嗎?
靈光乍現,心中暗喜,可是她剛準備拿出食物,卻聽到一聲清脆響動,那是……盤子?吉安娜閉著眼睛,於腦海中想象出了安度因的動作,他將噴香四溢的烤肉放在盤子上,用鋒利廚刀,一下一下的切下肉片,由於四階法師的五感過于敏銳,她能清晰的聽到廚刀切肉,肉片落盤的聲音,更別提令人垂涎欲滴的濃鬱香氣,立馬讓她打消了“自食其力”的想法。
戒指空間中的糕點,固然可口,可是冷硬麵團,根本比不了熱氣騰騰的酥脆烤肉,在饑腸轆轆的情景下,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吉安娜寧肯做一個冰冷高潔,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也不願被這個滿口胡言的家夥比下去!
更何況她剛剛才說自己要冥想,無異於作繭自縛,最可氣的是,就算自己拿出了糕點,估計味道也比不過那個別名帶我走的蛋糕,要是待會兒安度因再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暴走。
再一再二不再三,接連在安度因面前丟了兩次臉,吉安娜覺得自己要誓死守衛最後的尊嚴。
然而,尊嚴這種東西,玄妙至極,你越是在乎它,它越是嫌棄你。
安度因三下兩下將烤肉切完,滿滿當當的鋪完整個餐盤,他想了想,又拿出刀叉放在左右兩旁,餐巾別在胸前,紅酒擺在手邊,火光在背後搖曳,美人於視線嫣然,能夠在漫漫寒夜看到此情此景,讓安度因很是欣慰的無聲微笑,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將那寒風呼嘯權當音樂伴奏,開始自得其樂的大快朵頤。
居然還能這個樣子?
吉安娜輕輕掙開眼眸,眯成一線,看著火光中的安度因,無比紳士又分外可惡的吃著獨食。
我們現在的情況,難道不是落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