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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度因忘記了一件事情,這個世界的人雖不知道肖像權是什麼意思,卻還是在乎臉面的,尤其是當迷你版的安東尼達斯被安度因拍到桌子上的時候,簡直讓在場的魔法師們,驚得說不出話來,哪怕安度因及時醒悟立馬撤銷,也讓此時的氣氛變得分外微妙,如果遊戲桌更新換代到新增語音模式,一聲“啊哈”,絕對能引來炸鍋效果。
且不論最後誰能笑道最後,反正爐石旅店是甭想要了。
“我能看一下你手裡的卡面嗎?”
脆生生的嗓音響起,安度因一抬頭就迎上了湛藍色的眼眸,雖說與伊莉莎的深邃大有區別,但同樣引人眼球,不過,定力極高的安度因只是微微一笑,就把“禍根”收到了徽章空間,不動聲色的把其他卡牌遞了出去,沒辦法,爐石卡牌是爐石旅店的繫結專案,等到分店大批次擴散,卡牌遊戲也會跟著散佈,更何況,阿爾薩斯一直在旁邊使眼色,他也不好駁了面子。
由於安度因的手法太快,一眾魔法師並沒有注意到少了一張關鍵卡牌,但這絕不代表矛盾會就此平息,別的不說,單就藍龍瑪裡茍斯就觸碰了魔法師的敏感神經,這個世界的藍龍之王瘋得還不徹底,所以經常能給魔法師一些幫助,達拉然能撐到現在,與瑪裡茍斯的庇護有莫大關系,因此,藍龍之王的地位比達拉然的現任首席安東尼達斯,還要崇高數倍。
盯著瑪裡茍斯的卡牌,氣憤如潮的魔法師們直接忘記了安東尼達斯,在他們看來將藍龍之王加入卡牌遊戲,這是板上釘釘的玷汙名譽,其後果等同於地球的人謾罵牛頓、愛因斯坦,妥妥的找死行徑。
為首法師現在也不想掩飾自己的身份了,一把扯下面巾,露出一張不甚年輕的面龐:“我是達拉然首席法師,安東尼達斯閣下的學生克爾蘇加德,我認為你的行為,涉嫌侮辱魔法之光、藍龍之王瑪裡茍斯閣下,你應當立即停止自己的不尊重行為,並公開表示自己的悔過。”
安度因要是普通人,克爾蘇加德不會特意要求“公開”,奈何他的身份是聖光化身,說出去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影響力不容小覷,也是因為這個由教皇首肯的稱號,克爾蘇加德才會按捺直接動手的沖動,轉而以更為官方的手段,逼迫安度因道歉,順便交出扭曲手鏈作為歉禮,完成他們的支線任務。
克爾蘇加德的要求,在所有魔法師心中是理所當然的,但在其他人眼中是荒謬至極的,說得好聽點,你們是達拉然的成員,可說得難聽點,你們就是魔法帝國的餘孽,一些至今都被神聖帝國的上流層面所排斥的外來者,居然敢要求大名鼎鼎的聖光化身公開道歉,簡直比痴心妄想還痴心妄想,不用說別人,就算心繫美人的阿爾薩斯都無法接受,而他也是第一個站出來給安度因說話的人。
“這不可能!”阿爾薩斯的語氣強硬無比,王子氣概展露無遺,“我不認為這對藍龍之王閣下有任何侮辱的意思,並且,他的功績應該用別樣的方式傳頌下去,而非道聽途說的傳言。”
或許是因為身上肩負的重要使命,阿爾薩斯很是感同身受:“就我所知,上古時代五色龍王為生命延續做出極其重大的貢獻,但知道他們功績的人卻寥寥無幾,甚至是那些功勳卓著的英雄,也逐漸被世人遺忘,更何況默默無聞付出心血的奉獻者了,在我看來,安度因的卡牌遊戲做得很好,撇開趣味性不談,單就傳播作用就值得推廣。”
每一個天縱奇才都想為世界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只可惜正面痕跡非常艱難,所以才有了不少沒有名垂千古,卻是遺臭萬年的存在。
阿爾薩斯自認會成為一名偉大的君主,而他之所以想方設法的拉攏安度因,是為了讓這份偉大變得再偉大一些,但凡事總有意外,阿爾薩斯知道自己的計劃有多麼艱難,他也做好了迎接失敗的心理準備,而就算成為失敗者,也不一定能被史書抹黑到遺臭萬年的地步,所以聯絡上祖先的遭遇,王子殿下同樣有自己的堅持,他甚至想提議安度因多加一些人類英雄,尤其……是那些犧牲在北方群島的人。
可是,阿爾薩斯的堅持,不足以說動克爾蘇加德,他可不在乎站在自己面前的家夥身份如何,因為他在達拉然的地位,本就是極高的存在,未來甚至有可能繼任安東尼達斯的位置,因而克爾蘇加德也沒有掩飾嗤之以鼻的神色:“沒有人希望自己會成為,任由別人肆意玩弄的工具,更何況是站在頂峰俯瞰世間的存在,你想傳頌那些大人物的功績,我不反對,但我拒絕採用這種方式。”
說完,克爾蘇加德不再理會阿爾薩斯,他抽出一張卡牌展示給在座之人,灼灼雙目逼視安度因:“如果戰歌氏族的酋長,知道他成為了人類的玩具,我想來自地獄的咆哮,一定會響徹暴風鎮。”
克爾蘇加德的嗓音沉穩有力,讓在場的一些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雖說戰歌氏族和白銀要塞的中間,隔著黑石部落,但地獄咆哮的威名還是讓好些人毛骨悚然,一把血吼砍天砍地,光是聽過戰績,就要為血淋淋的想象畫面膽寒不已,搬出吼爹的威名來震懾普通人,不得不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問題安度因不是普通人啊。
實際上新鮮出爐的經典專家包,安度因已經做過預先選擇,凡是能擺到臺面上的,都是不會引起“外交糾紛”的存在,吼爹強歸強,但他風頭正盛的年代早就過去了,而且以獸人部落現在的嚴峻態勢,自己不打起來就算好的了,還想著跨越黑石部落的地盤?
同理,安東尼達斯的人物模板也沒做修改,首席法師坐鎮的達拉然距離暴風鎮太過遙遠,想要大舉出動興師問罪,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當著人家學生的面,該掩飾的還是要掩飾,但誰要是想來攪和自己的生意,這可有的說道了。
至於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卡牌,倒也不是因為安度因忌憚什麼,純粹是沒辦法現在就擺出來,因為這個世界的歷史上根本就沒有“伊利丹”這個人物,同樣的,工匠大師歐沃斯巴克也不存在,侏儒工程師塔雷就是他的卡牌替代者,另外,還有些卡牌需要修改,比如不知道墮落與否的“死亡之翼”,再比如還是個活人的希爾瓦娜斯。
其他的安度因都沒怎麼計較,比方說幾位巨龍之王,以及炎魔之王拉格納羅斯那批人,他們之於人類,就像人類之於螞蟻,問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你會在乎螞蟻說了你的壞話?何況安度因也沒有說什麼壞話,在爐石傳說的世界觀眾,這種卡牌遊戲就是為了紀念魔獸世界的傳奇人物,雖然相較之下,時間的差距有些大。
安度因本著你妨礙我賺錢,我就直接翻臉的想法,非常幹脆的說道:“你又不是戰歌氏族的酋長,你怎麼會知道他的看法?別和我談英雄只能用來稱頌的冠冕堂皇的話,要我說,以地獄咆哮的性子,他估摸著會非常願意在另一個層面上,彰顯自己的武力。”
說著,安度因看向了爐石旅店的老人:“你們說,這張卡牌的效果怎麼樣?”
心思壓根就不在糾紛上的小懷特,頭也不抬的說道:“很厲害,沖鋒的效果就已經很厲害了,再加上激怒就厲害得更不像話了!”
目前爐石玩家的水平還停留在沖鋒至上的階段,哪怕成為佼佼者的小懷特也不例外,安度因不等克爾蘇加德發話,就自顧自的亮出了瑪裡茍斯的卡牌:“藍龍之王的性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對混亂古神深惡痛絕,等到我有時間,就推出古神卡牌,藍龍之王要是多消滅幾個,再怎麼說也不是壞事。”
“藍龍之王與古神的戰鬥,撼天動地,怎麼能如此兒戲?”克爾蘇加德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