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李文瑞跟著王小德，自然就能尋到商昭陽。
今日看戲的人頗多，商昭陽穿了男裝，李文瑞此時也不再覺得驚奇。一個遞上血鞭作證，說過自己下毒害人的女子，再如何也不算出格了。
商昭陽不動聲色地探看起四遭，不欲理會李文瑞。可李文瑞因先前一事耿耿於懷，必要問個明白才好。
“商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人莫不是遭自己唬住了？！商昭陽問道：“公子貴姓？”
李文瑞微一怔愣，王小德就替他答了：“他姓李，叫李文瑞！”
“你個小東西還有沒有禮數了！”李文瑞少惱，此時在女子面前失了儀態，必然賞了王小德一個爆慄。
“去替本公子催壺好茶來！”
在王小德委屈又充滿怨念的目光中，李文瑞引著商昭陽進了一間雅位，兩旁立了錦屏，人一進去都瞧不見了。
“李公子……”
“商小姐那日說自己下過毒，可否告知在下這案子的原委……煩請小姐放心，這案子衙門已經審定好了，再不會翻案……”
“我以為你要問自己所種何毒……”
李文瑞早發覺這商昭陽常常答非所問，便耐下性子道：“必然也是要問的……”
“憑什麼……”
可他還是料不及這女子多變一事。
“看來李公子很是輕信於人……”
“商小姐你是何意……”
“李公子全當我沒說過那些話好了……”
“……”
像是靈光一顯，李文瑞突然頓悟了與她的相處之道。
“商小姐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煩請直言……”
商昭陽正側頭看著下邊的戲，聞及此話時，轉過頭來莞爾，李文瑞驚覺又該吃藥了。
“你替我找一個人……”
“誰？”
“馬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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