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神請假了,這三人坐在那唉聲嘆氣啊。
“你說時小染啥時候來啊,她不來我都別扭的慌。”蘇晚晚回頭趴在時染的桌子上死氣沉沉的說道。
時染昨天給蘇晚晚發資訊說讓幫忙請個假,具體什麼事什麼時候回來沒說,只讓跟老胡說一聲,其他的等她回來再說。也就她成績好,老胡才同意。
另外兩人攤攤手錶示‘母雞啊’。
蘇晚晚不放心的說道:“你說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你就別烏鴉嘴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裴小妞,我下次說話之前你就不能攔著點啊。”邊說邊揪住裴澤的耳朵使勁擰。
“哎哎哎,疼,哎呦我靠,真疼,老子怎麼知道你下一句會說什麼?靠,鬆手,耳朵都要被你擰掉了。”救回自己的耳朵,裴澤邊揉邊狠狠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程言趴在桌子上,心裡也為時染擔憂起來,但願不是出什麼事就好。
早自習下課,慕錦時出去打水,看著最後面空著的位置,停頓了幾秒才出去。
警察局。
“時染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局裡的茶好喝,才隔三差五就過來喝一回。”一位經常‘接見’時染的王警官調侃道。
“我什麼時候能走。”時染舌頭抵了抵下顎。
“等裡面那幾個人錄完口供才行,不是我說,你這十幾歲的小姑娘,不好好在學校裡上學,天天打什麼架啊。”
“他們先動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
‘噗嗤’王思澤被這小丫頭的話給逗笑了,“你這正當防衛的夠厲害的呀,骨頭都被你打折了。”說完又好奇的問:“你這一身本領跟誰學的?年紀輕輕就這麼能打。”
時染抬眼看了看他,沒說話。
王警官好奇的把椅子拉近,虛心請教,“哎,說說唄,看你的身手可不是一個派系的,哪位師傅教你的功夫?”
時染頓了頓,才道:“沒學過。”
“唬誰呢,不想說就不說唄,在我這麼正義的人民警察面前,你都不實誠,嘖,太不實誠了。”王警官滿臉寫著‘我一點都不相信’。
“不信就算了。”
“哎,你這女娃娃,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
這下女娃娃連眼角都不屑給王警官了。
裡面審訊結束,王思澤拿著審訊記錄大致的看了一下。
時染的爸爸因為賭博,在外面欠了賭債不還,那幫人找不到時政,只能堵到家門口了。
那通電話正好是母親被三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堵到家裡不敢開門,才打給時染的。
時染沒辦法,只能跟人拼命了,在打鬥的過程中,她額頭磕到了牆上,滿臉的血,去醫院縫了三針之後,才去的警局。
相比較時染的傷,那三個人可就更嚴重了,一個腿折了,一個胳膊折了,一個滿頭滿臉的血,現在包紮的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大致的看完,王警官大概明白她說的‘沒學過’是什麼意思了,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真的不用教,都是靠打架打出來的。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竟然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王思澤不免感到有些心酸。
“小姑娘,你可以走了,你頭上的傷口這幾天不要碰水,也別再打架了,那些人找上門你就直接報警,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警察來,還有啊,你……哎,你這丫頭。”看著時染匆忙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時染心裡自嘲的想:要是報警有用的話,她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連警察都沒法管,歸根結底還是那個欠錢的人。
第 10 章
回到家,看到屋裡又一次被‘洗劫’了一番,時染坐在那把尚且健全的椅子上,默默的掃視著這個‘家’,舌尖抵了抵嘴角,打架的時候捱了一拳,剛在警局的時候還有點刺痛,這會卻一點痛意都感覺不到了。
“染染,是媽媽對不起你。”耳邊響起熟悉的哭聲和千篇一律的話。“那些人要是再找來可怎麼辦啊。”林琳坐在地上哭泣。
“搬走吧。”看著母親的樣子,時染心裡像堵了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