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籌碼,祝您贏的盆滿缽滿,六六大順。”
“小姐,你實在是太美了,要是有你在我身邊,我可就此生無憾了啊~~~”
同樣的話,張文凱正準備說出口,勾搭這位誘人的美女,卻是被十米外的一個家夥,給搶了先。
“小姐,做我女朋友吧。”
嚴華死死抓住兔女郎的小手,在那獻著殷勤,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誘人溝壑,就差把自己的腦袋,都給埋進去了。
“先,先生,請您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為客人介紹我們賭場的各種玩法,也是我分內的工作之一。”
“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陪您一起的。”
“是這樣啊,那好,那好,你就來陪我吧。”
挑了挑眉頭,舔了一下舌頭,嚴華一把把這兔女郎從後臺拉了出來,摟著她腰的同時,還很不老實的小小捏了一下那。
‘我去,這家夥。’
“先生,請問,您是不是也需要我陪您?”
“哦,不,不了,我還是自己玩吧。”
張文凱,嚴華,何文三人,兩方沒有事先溝通,很是湊巧的全都聚到了這家名叫卡布裡的地下賭場。
(&039;gad2; h(ex) 同拉斯維加斯、新加坡那些賭場差不多,玩的也就是那些撲克牌、骰子、俄羅斯輪盤、老虎機之類的。
就是裝修,豪華的離譜了。
黃金就跟不要錢似的,就差把地板,都給鋪上金磚了。
“吹!吹!吹!吹!~~~”
一群華夏人,圍在了一張牌桌前,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男子,手裡捏著兩張撲克牌,手心的汗,早已把撲克牌都給浸濕了。
就是吃吃不開牌,還在那蹭,在那吹。
荷官也不著急,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因為他面前的那些籌碼可不少,是大客戶。
“瑪德!電視機!”
“莊六點,閑八點,閑贏。”
桌上的所有籌碼,全都被荷官掃了過去,足足有五六十萬迪拉姆。
“先生,這種撲克牌玩法,是我們這最簡單的了,零點到九點,誰點數大誰就贏,九點以上的牌,全算零點。”
“好,給我壓個一百迪拉姆的。”
嚴華說道,揉著這兔女郎的腰,在邊上坐了下來,看那大漢這副模樣,他決定先跟兩把探探風。
“不好意思,先生,最小下注額一千迪拉姆。”
“嗯?!這麼多!”
“窮鬼,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在這丟人現眼。”
那中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慘白的臉色,看著嚴華,依舊露出了不屑,雖說這一個星期,他已經在這輸了上千萬迪拉姆了。
“喂,瞧不起誰呢?你買莊是吧,那我就買閑,一千塊!派牌!”
“哼,一千塊,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
中年人笑著,手一推,便是價值五十萬迪拉姆的籌碼,被他推入了池中。
“買莊,派牌吧。”
“好的,還有人要下注的嗎?”
“等等,一千塊,我買和。”
在邊上瞎逛的張文凱擠了進來,把那十個籌碼,全都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