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小情侶,是剛剛打過一架嗎?看那男的,衣服都被撕破了,悍婦啊。”
“我倒覺得不是這樣,肯定是這小姑娘受委屈了,看她哭的,太傷心了。”
“我倒覺得這男的不對勁,不會是拐賣吧?要不要報警?”
“得了,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女朋友漂亮。”
......
‘哎~~~’
心中嘆了一口氣,雖然明白大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詩詩這麼委屈,是張文凱沒有料到的,哭了一會兒,哭累了,趴在了張文凱的背上,沉沉的睡去,並不香甜。
在這街頭,在這到了晚上,依舊不會睡去的,華夏大都,魔都,一男一女,穿著破爛,緩緩前行,伴隨著那不時從陳詩詩口中發出的,聽不清的聲響,像是在呵斥,也像是在說,有大叔在,真好。
找了一間最近的酒店,四星級,開了一間最好的房間,整了整陳詩詩的衣服,將她平穩的放在了床上,看著她,睡去。
至於張文凱,惹了那麼大的簍子,安心睡覺,那他的神經,得多粗大啊。
“看來必須得問問教授,能不能把這事,給擺平了。”
鈴鈴鈴~~~
今天晚上,教授睡的格外的早,才七點多點,就已經洗白白,上床睡覺了,不過,職業習慣,那電話,就放在了床頭。
“喂,誰啊?”眼罩都沒有摘,接起電話,睡意濃重的教授,不耐煩的說道。
“我。”
“到底誰啊?”
“我!”
“特麼的,到底誰啊?!”教授被氣的摘掉了眼罩,坐起身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張文凱,‘瑪德,這白痴。’
“文凱啊,有事說事,跟我打什麼啞謎,快,我還困著呢,啊~~~”
“教授,睡的這麼早啊,呵呵,我還是直接說事吧,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啊?需要現在打電話給我,法律上的事,你找吳律師就可以了啊,啊~~~”
“呵呵,不是法律上的事。”
“那是什麼事,惹到人了?直接殺到服,不就行了嗎?需要麻煩我?”
“呵呵,對,教授,我也是這麼想的,可這回,惹到的人,我殺不完啊。”張文凱無奈,甚是尷尬,梁家家大業大的,他一個人,能拼死幾個啊。
“你到底惹了誰啊?”
“梁家。”
“梁家?你上次,不是還拿了梁家老爺子的人情嗎?這點小事都擺不平?”
“我好像把他們小少爺,給揍了,鼻樑粉碎性骨折。”
“什麼?!”聽到這話,教授被驚的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破口大罵,“我草擬嗎的,張文凱,你特麼的是不是腦子不清醒了,活膩了,想早點死啊!”
“呵呵,教授,打都已經打了,這不,找你調停了嗎?你可千萬別說沒辦法啊,不然我就真的只能,魚死網破了。”張文凱先前,那玩笑甚至討好的語氣一收,這魚死網破四個字,帶出了無盡的殺氣,聽得人,發慌,以至於電話那頭的教授,都渾身一哆嗦。
“得,您是大爺,這事,就交給小的去說道了,下次,大爺您,打人,注意點,行不?”教授也是無奈,對這張文凱,他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誰讓眼鏡蛇現在,可以說是他手上的金字招牌了呢。
“哈哈,行,當然行,拜託了,教授。”結束通話了電話,張文凱鬆了一口氣,看來,是不用再跑路了,至於下次,要是還碰到梁山這樣的人,注意點?那是不可能的,該打,還是特麼的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