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嘶~~~
袈裟撕裂的聲響,響起,那破布,散落,毛羽哪是張文凱的對手,現在這時候,他又不敢跟張文凱動手,萬一惹火了他,這家夥,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他那處嫩肉,豈不是完蛋了!
嗝兒~~~
撕完了毛羽的衣服,張文凱打了一個酒嗝,將西裝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扭開,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唰~~~
西裝飄落,蓋在了毛羽的身上,張文凱說道:“穿我衣服,總沒事了吧,走吧,陪我一起吃,一個人吃,多沒勁。”
“啊?!”
被堵在角落裡的毛羽,一臉驚恐,喘著粗氣,一種蛇口脫險的感覺,悠然而來,奶奶的,差點,還好,還好。
穿著張文凱的西裝,挺合身的,還打了個領帶,從洗手間出來,除了那個光頭,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至於張文凱,則是那有些淩亂的襯衫上,還沾了些許的油漬,大大咧咧的坐了回去。
“喝!”
嘩嘩嘩~~~
冰啤酒,從瓶口,噴湧而出,斟滿了毛羽面前的酒杯,張文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多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喝著。
看著面前的冰啤酒,毛羽嚥了一口唾沫,他看師傅喝過酒,也看師傅吃過肉,對師傅來說,沒有任何禁忌,想幹什麼都行。
但是,落到他頭上,就不一樣了,從小不給吃肉,更不可以喝酒,師傅對毛羽的教導,可謂是嚴苛,當然,也只有這麼嚴苛,毛羽,才能夠在其師傅過世之前,學到了他全部的本領。
現在,擺在毛羽面前的,便是一個選擇,喝不喝,喝了這酒,便意味著,他將跟師傅一樣,徹底百無禁忌,行走快樂人間,當然也意味著,承擔起跟師傅一樣的責任與壓力,他不知道,現在的他,夠不夠資格,和師傅,相提並論。
抬頭,看了一眼張文凱,雙眼微眯,看向了那被張文凱掛在胸前的水滴繭,在月光、星光、燈光之下,這金色水滴繭上,散發著刺人的光芒,落入了毛羽的眼中。
似乎想到了什麼,毛羽的眼神突然堅毅了起來,右手,握住了那透出微微涼意的酒杯,嘴角露出了微笑,咕咚一聲,一杯冰啤酒,沖入了嘴,滑過了喉,在他胃中,與那齋菜,攪和在了一起。
“嘶~~~爽!”
“哈哈哈,爽吧,來,幹!這啤酒,我都是當飲料喝的,醉不了人!”說著,張文凱又給毛羽倒滿了酒杯,推杯換盞之間,兩瓶啤酒,便被二人,給喝了個幹淨。
“別光喝酒啊,毛羽,吃串,吃肉。”抓了一把肉串,放在了毛羽面前,張文凱又自己抓了一把,一口下去,便是好幾串肉,進入了他的嘴中,粗略的咀嚼了幾下,便吞入了腹中,吃的,就是那過癮二字。
人生在世三十載,明日不知在何處,對於張文凱,對於眼鏡蛇,對於站在這世界,特工之巔的王者,唯有這過癮二字,才是張文凱,想在餘生之中,去盡情詮釋的生命。
“好,吃!我毛羽,就陪你張文凱,好好吃喝這一回!”
毛羽輕喝道,抓起那一把肉串,肉簽子一抹,將那一大團烤肉,送入了嘴中,細細咀嚼,因為太多的緣故,足足嚼了五分多鐘,才嚥了下去。
咕咚一聲,喉結一上一下之間,這一大桌,幾百串,那一地,好幾箱,便被二人,迅速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