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有意思。”
張文凱笑著,放下了手,殺氣一放,一聲哎呦,這小和尚,直接被嚇的摔到了地上,讓開路,讓張文凱,直接走了進去。
“咳咳,”嚴冰咳嗽了幾聲,繼續扮著他那白臉的角色,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把糖,在小和尚面前晃了晃,說道:
“剛才那叔叔,不懂,叔叔我懂,不會摸你頭的,吃糖。”
“師兄一定會罵死我的。”小和尚委屈的說道,往嘴裡塞著那大白兔奶糖,可是臉上的表情,怎麼是有點幸災樂禍的。
隱龍寺,倒是真的有幾分隱的意思,這裡的環境不錯,就是沒什麼人打理,站在寺廟大殿,那一尊佛前,果然,只有孤零零的一炷香,在那冒著煙。
一個寺院,一天只讓別人上一炷香,也不知道是什麼規矩,沒有那些香客的香油錢,那小和尚,是怎麼吃得白白胖胖的,難道就靠院子裡的那些種的菜?
不過,既然到了地方,總得意思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拿了邊上的一炷香,點上,拜了拜,正要插上去,卻又是響起了一個聲音,將他給攔了下來,
“隱龍寺,一天只上一炷香,這位施主,您這炷香,我們隱龍寺的佛,是不會收的。”一穿著袈裟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那鋥光瓦亮的大腦袋,配上那俊俏的面容,還真的是搭啊。
聽到這聲音,張文凱拿著香轉過身來,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你是這寺裡的住持?”
“對,算是,法號叫什麼來著,我想想,”摸了摸光頭,毛羽皺了下眉頭,思索了起來,猛地拍了一下腦袋,說道:“本住持的法號,單字,一個葬字,埋葬的葬。”
“葬?!”
張文凱疑惑,還有哪個和尚,法號叫這個的?
“對,我師傅取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了,這位施主,拿著你的香,圓潤的走吧,我們隱龍寺,不歡迎不守規矩的香客。”
“圓潤的走?這位師傅,您的脾氣,可真是夠大的啊!”
張文凱有些生氣,行走這麼多年,和尚,他見多了,倒是還真沒見過,像這位住持一樣,架子這麼大的,一炷香,有什麼關系?竟然還叫他滾。
真是的,看來沒人給他長點記性啊。
“我的地盤,我做主,這位施主,要想上香,明天請早,越早越好,我們寺,六點開門,六點零一分,就有人把這香,給上了。”
“呦,看來你們隱龍寺這香,很吃香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來頭!”張文凱說著,那拿著香的手,就往佛前上去,毛羽見到這一幕,臉上那面容,頓時從微笑,變成了怒目金剛!
其身體,動了,那速度,竟然不亞於奧運會上的百米賽跑冠軍,在一眨眼的時間,那隻手,就搭在了張文凱的胳膊上,將其,往後一拉!
張文凱的身體,早就已經達到了能進行習慣性反射的地步,一個側身,直接躲了過去,那隻香,離那香爐,便只剩了一寸之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