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沒有一點證據,把鍋,給扔到這老頭,這村子裡其他人的身上,那不符合張文凱的原則。
“老村長,我信了,你讓人把他帶回去吧,免的再傷到其他人。”張文凱笑道,身上那常人看不到的煞氣,一散,老村長手上那些緊張的青筋,便收了回去。
“哈哈哈,小夥子,你們車胎被紮了,今天怕是走不了了,這傻子,畢竟是我們村子裡的人,這換車胎的事,就交給我們了,你們在我們這,再待一晚,行不行?”
“可以,那就再待一晚。”
“哈哈,不過,我們村,沒什麼錢,這買車胎的錢,小夥子,哈哈...”
“我自己出。”
張文凱沉聲道,再次進了這個小村莊,老村長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們兩,既然知道了我們村的秘密,又怎麼能讓你們走...
前夜,在張文凱拿著紅外攝像望遠鏡,看著那群正在幹活的家夥的時候,把房子租給他們住的那個大嬸,同樣在樓下,靜靜看著那二樓窗戶。
因為不帶一點殺氣的緣故,張文凱,根本就沒有察覺。
等他們早上一走,這大嬸,立馬就向老村長彙報去了,這才有這個傻子,紮了老吉普車胎的事。
還要再說一件事,這傻子,之所以成為了傻子,全因為六個字,不願同流合汙!
進了老鼠窩,不做老鼠事,那這群老鼠,能繞的了他嗎,更何況這些老鼠,可不是偷米吃雜糧的,他們吃的,可是人血饅頭!
在一個晚上,被強灌了能毒死一人的貨後,沒有死,反倒是瘋了,老村長最小的一個孫子,就這麼被活活折騰瘋了。
不過,已經準備下黑手的老村長他們,倒還是真的派人去鎮上買輪胎了,這老吉普車,給他們自己人用,倒也是不錯。
“嚴冰,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知道,沒看出來,不過,我們車胎被紮了,肯定沒那麼簡單。”嚴冰沉吟道,一個傻子,瘋子,誰敢給他拿到刀啊。
“當然不簡單,那個瘋子,不是自己瘋的,是被人害的。”張文凱輕聲的在嚴冰耳邊說道。
“老闆,您話可不要亂說,自己瘋的,和被人害的,您還能看的出來?”嚴冰不信,搖了搖頭。
“看不出來,可是我聞的到,那傻子身上,一股子那玩意兒的氣味,很淡,你沒瞭解過,你聞不出來。”
張文凱冷冷的說道,作為中情局的特工,有時候,不得以的情況下,當嗎啡不頂用的時候,張文凱,吸過,而且,還染上了毒癮,事後,為了戒掉,足足花了張文凱三天時間,那滋味,可不好受。
眼鏡蛇,都用了三天,普通人,怕是要用上三年,乃至一輩子。
“老闆,您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嚴冰說道,問了一個,他不該問的問題,張文凱這才意識到,這個家夥,知道的,太多了。
意味深長的看了嚴冰一眼,思索著,要不要把他給幹掉,但是一想起,這家夥,好像並沒有哪裡威脅到他,便隨意開口警告了一句: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現在,都知道太多了,明白嗎?”
“啊?!”一下子看見張文凱的臉色放了下來,可把他給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道:“老闆,幹我們這行的,有我們的規矩,您放心,絕不多嘴!不然,割了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