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眼鏡王蛇,吐著蛇信,立著身子,扭曲,盤旋,纏繞,突擊!
張文凱動了,幾個箭步,身體便貼在了白管家身上!
沾衣十八跌!
白管家,一手搭在了張文凱的肩膀,剛要動手,張文凱直接雙手纏繞,一記太極推手,將其那四兩撥千斤之勁,給化了開去。
這不是在比武,這不是在切磋,這,是在殺人!
張文凱知道這點,白管家,同樣明白這點,兩人招招對碰,在那風平浪靜下,是暗流洶湧,殺機四伏!
嘶嘶嘶~~~
眼鏡蛇,眼鏡王蛇!吐著蛇信,如此近的距離,那能將三百斤重的基諾·盧,給逼的下跪的殺氣,纏在了白管家的身上!
額~~~
一種窒息的感覺湧上來,白管家的動作,慢了一步,要說白管家,能有今天,是踏著他人的屍體而來,那麼眼鏡蛇,能有今天,那就是踏著屍山血海!
兩人的差距,不是年齡,不是時間,不是功夫,而是那對生命的,蔑視,那對生命的,崇敬!
只有親手葬送無數生命的人,才能瞭解,什麼,才是生命的真諦!
眼鏡蛇,知道!
生命,只有在他消散的那一刻,才是最美的...
噗嗤。
一把匕首,穿透了那沒有一點褶皺的中山裝,穿透了那依舊有咚咚跳動心髒的胸口,穿透了,白管家,白建中,那強大的自信。
噗嗤。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白管家,雙手搭在張文凱的肩膀之上,眼中,是難以置信,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了張文凱的雙眼,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
“論華夏功夫,我不及你,論殺人之術,你再練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101nove.hua~~~)
匕首被拔了出來,那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衣襟,白管家,捂著傷口,艱難的,挪動著步子,向著濟世私立醫院移動。
他不想死,他還有大好的時光,他還有那普通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等著他去揮霍,還有那無數的美女,等著他,去一個個寵幸。
還有那,鄉下的老婆,兒子,和那養他育他的老母親,他,真的,不想死。
那些被張文凱打怕了的家夥,不敢上前,甚至連開口,都不敢,因為,他們也不想死,不想,步白管家的後塵。
張文凱,看著白管家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六十多雙眼睛,既然,他不可能殺了這裡所有人,那麼,殺了這個糟老頭,也就毫無意義,擦拭著匕首上的血液,說道:
“你們幾個,送他去醫院,再晚幾分鐘,就真的救不活了。”
“啊?哦!”
幾個人反應過來,立馬沖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背起了白管家,向著濟世私立醫院跑去。
“你們這些人,我都記住了,誰要是以後,再敢找我麻煩,不要逼我,斬草除根。”張文凱看著那些,心中有些想法的家夥,冷冷的說道,那強大的殺氣一震,這些軟腳蝦,立馬趴了下去,口中連聲說著不敢。
把他們心中那一點報警的念頭,給掐了去,誰也不知道,他們面前的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物?
殺人,絲毫不手軟,卻在殺了人之後,竟然把他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