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凱打了一個哈氣兒,趁著天還沒完全亮,來到了學校內湖邊上,叼著煙,打起了太極。
這學校之大,能早上六點不到出現在這晨練的學生沒有幾個,老師也少,很是清淨,帶著鳥鳴,以及那清晨濕冷的微風。
不過,這湖邊也不是沒其他人,有人,比張文凱還早,但那人卻是在這湖邊支起了帳篷,應該昨晚就是在這睡的。
“啊~~~”
李月打了一個哈氣兒,在帳篷內穿好了衣服,呲的一聲,拉下了帳篷的拉鏈,爬了出來,昨晚在這看星星,讓她現在還有些困。
穿的清涼,即使是在這倒春寒的時候,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她,露著肚臍,穿著一雙拖鞋,在這湖邊走著,那冷風拂面,卻是一點都不覺的冷。
這不到六點的校內湖邊,就只有這一男一女,在湖的兩邊,遙遙相對。
“那人是誰?”
李月柳眉微蹙疑惑道,回到了帳篷中,將她那用來看星星的望遠鏡對準了正叼著煙、穿著西裝在那打太極的張文凱。
“好家夥,這人,是不是瘋子啊?”李月搖了搖頭,不屑的說了一句,心中對張文凱的鄙夷從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猛地增長到了四分、五分。
這得是多麼神經病的玩意兒,才會在大清早的穿著西裝、叼著煙,卻是一臉嚴肅的,在一所大學的湖邊,跟那打太極。
“不會是特地來引起我注意的吧,真的是,誰會喜歡上這種人啊。”
李月趕忙將望遠鏡和帳篷收了起來,逃似的離開了,作為即將畢業的大四校花,每天追她的人多了,什麼人都見過,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的。
當然,今天,這也是李月的第一次,自作多情。
太極二十四式,張文凱是越打越熟料,一套打完,一收,叼著的那根煙,剛好只剩下了煙頭,輕抽了一口,拇指、食指夾著,往地上一丟,踩滅,走人。
在食堂裡拿了兩個包子,往嘴裡一塞,就算對付了早餐,九點鐘之前,在教室裡一坐,就等上課了。
施良才、馮高洋這兩人今天來的也很早,當他們看見教室裡就只有張文凱一個人坐在這的時候,笑道:
“文凱,你今天咋來的這麼早。”
“你們也是,怎麼,維修店的生意怎麼樣了?”
“不錯,昨天剛開起來,就來了好幾單生意,已經賺了幾百塊了。”
......
九點鐘一到,老妖婆苗芷海便出現在了教室裡,不過沒有讀書,卻是說了個讓同學們驚愕的事情。
“這節課,我們考試,成績算百分之二十,記期末總評裡。”
“什麼?!”
完全沒有通知,什麼都沒有,直接就考試了,看著那發下來的華夏政治試卷,張文凱是徹底懵了,他哪會寫這些東西,在中情局待了十年,他都不知道中情局的發展史。
“馬克思主義?這是什麼東西?”
張文凱揉了揉腦袋,在試捲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極為光明正大的將試卷交了上去,伴隨著老妖婆那充滿著鄙夷的聲音:
“像你這樣的,要不是家裡有幾個臭錢,也就是個工地搬磚的命,你父母,還真是倒黴,生了你這麼個敗家玩意兒。”
聽到了這話,張文凱在門口停了下來,右手小指挖著耳朵,轉了過來,嘴角咧開,道:“你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