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逐月衝上去，想教訓王婆子，卻被春錦攔了下來。
春錦也輕蔑地笑了笑，慢慢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袍，“那就這樣吧，歪打正著挺好。我等著看看貞潔烈女，如何擔這謀害罪。”
王婆子原以為惹怒春錦，春錦會把所有罪責都扔到她頭上，這會驚地說不出話來，“你這是冤枉好人。”
春錦冷哼了一聲，“你能奈我何？”
“不，姑娘，我求求你，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要連累菊香。”
“是嗎，如此維護她，為了什麼呀？”
春錦一瞬不瞬地盯著王婆子，王婆子與她對視一眼，怯怯地移開了視線。
王婆子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跟姑娘換菊香的命。”
“好啊。”春錦爽快地應了下來。
王婆子長嘆了口氣，索性坐在了地上，“二少爺那個遺孀來找我後，我還憂鬱著，畢竟是條人命。可後來，有一個帶著銀面具的姑娘找上門來，又給了我五千兩，教我在水草上面塗藥，讓小公子昏迷，當死了處置。要是我不照做，就揚言要殺我。”
春錦還未曾說什麼，門就被踹開了，段大少爺氣急敗壞地走進來，一腳將王婆子踹翻了。
王婆子劇烈的咳嗽起來，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賤人！我兒差點被害死。”段大少爺取出佩劍，揚起手來。
段之軒隨後跨進房間，攔下了段大少爺，說道：“大哥，稍安勿躁。”
段大少爺這才悻悻地將手垂了下來，重重地哼了一聲。
段之軒回眸看著王婆子，還不及說話，王婆子就猛地衝向段大少爺的佩劍，直接抹了脖子，一命嗚呼。
林氏帶著菊香走進房間，正巧看到了這一幕，驚叫了一聲，連連後退。
菊香愣住了，久久沒有回神。
“這……這……這還沒問清楚呢！”段大少爺愣愣地看著手中的佩劍，一臉慚愧地看向段之軒。
段之軒拍了拍他的肩，“錦姑娘大概知道始末了。”
春錦聞言，點了點頭。
段大少爺問道：“剛才那賤人還說了什麼？跟二弟屋裡那女人有關係？”
春錦於是淡淡說道：“正想問問二位，二少夫人，不是已經過世了？王婆子指的遺孀又是何人？”
段之軒道：“我二哥除了二嫂，還有一個平妻蔣氏。”
春錦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如你們聽到的，想必是這個蔣氏挑事，賄賂了王婆子。而後出現的什麼銀麵人，王婆子還來不及說。”
“沒了？”段大少爺問道？
“沒了。”春錦眨巴著大眼睛，一本正經地回答。
逐月道：“那王婆子說了好些話，盡是些無用的。我們家小姐好不容易才套出那些有用的，您這就一衝動，完了。”
春錦嗔怪地看了逐月一眼，笑道：“婢女不懂事，少主、二少爺莫怪。”
“是我衝動了。逐月姑娘是我兒的救命恩人，我哪裡會怪罪。”
春錦點了點頭，看向林氏，說道：“大少夫人，方才王婆子提到那銀麵人給小公子用藥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去看一下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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