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笑的是,當時趕去剿匪的劉大臣都已經把盜匪從後方擊潰了,只要子爵再在自己車廂裡躲一會兒,他就完全安全了。
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瘋,在這種混亂的場合下來車。腦袋開了花。”
“那麼子爵是為什麼要離開王都的呢?”
“這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什麼貴族宴會聚餐?按我說,你該問問當事人。”
……
當張躍拖著疼痛的身體,送食物到達陳凡房間時,他見到陳凡躺在床上,手上是最後一張雜糅羊皮紙。
“我們又要出去一趟了,張躍。”
“什麼時候殿下。”
“嗯,後天吧。”
“需要拜訪什麼人嗎?”
“不不不,我們這次只是去買羊皮紙的。”
陳凡指了指空蕩蕩的書桌。
“別急,還早呢。我們要結束還要大概一個半月。”
“唉。”
張躍忍不住哀嘆了一聲。
“怎麼樣,訓練可比幫我計算難多了吧。你可是我的貼身男僕,張躍。我相信你有著要成就全能的心。”
不客氣的接過盤子,張開嘴巴,幹掉了一塊烤肉夾帶著幾片乾菜葉。
淡了,但很正常,鹽太貴了。
“現在城裡依舊很亂是吧。”
“是的,繼貴族們產業黑幕曝光後,那批貴族中最後一位,就是看似無辜的子爵,被流矢射死在了自己裝甲馬車的門口。”
“這就是為什麼我老爸昨天出王宮的理由?為新任的子爵辦理儀式?”
“大概是的。”
“可惜了,他的產業大部分被毀了,不然財政大臣又要帶著城衛兵上門了。”
陳凡回想了下這十幾天發生的事情,感覺就像前世的大新聞,一個接著一個的跟蹤爆料。
就是不知道那些個攜款潛逃的會計們怎麼樣了,那可是一大筆金幣啊。
“好了。”
陳凡吃了幾口午餐,拿起一邊的小水壺。
角落裡有個新加的木花盆,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有泥土。
“這事就別再打聽了,反正也輪不到我們管,而且誰知道事實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
陳凡眼中,魔力被花盆中的東西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