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沮喪的,這天還是到來了。
貝朗騎士退掉了旅館的房間,來到了略顯冷清的王都大街,萬物之父教會的鐘聲已經敲響,他也該準備離開王都了。
身上的盔甲反射著晨光,讓他在這市民遍地的中城區也十分顯眼。
揹著大包的侍從跌跌撞撞地跟了出來,裡面是騎士的盔甲武器養護的裝備,一些錢幣,還有來自各個家族的“友好”問候。
不知道為什麼,王都貴族們最近特別繁忙。
從調整商路,到運營店鋪和遠方產業,以及一些不知道的操作……
但這天還是到來了。
當萬物之父教會的主教同意出發,那家因為失去兩個支柱產業的子爵家族完成了大調整,順便集結了一支規模不小的武裝衛兵。
大家是時候該出發了。
“一路上不能再像之前那麼放肆了……
勳爵領地離王都太近了,而且那莊園牽扯也影響過於惡劣和巨大,來的基本上都是貴族本人……
不要提起莊園裡的慘狀,那些人都是強盜懂嗎……”
不斷被惡補一些注意事項,侍從感覺到了些許厭煩。
“你小子別煩,你都已經落在我手上了,還想落到哪個更下面的地方?
那隻能找那些遊蕩騎士了,說不定幾年侍從生涯後還沒人肯承認呢。”
痛心疾首的教訓了一頓,能落在“真”騎士階級上的騎士侍從,怎麼說呢……好吧,貴族垃圾。
“好的好的,貝朗大人,我只希望回去後勳爵大人不會把領地拿出去抵債。”
“”
……
費力地跨上自己的馬匹,看著在那裡審視他的貝朗,侍從看了一圈,但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該死的,才一個月,你就把騎士上馬後的流程給忘了。”
………
“你的腿,羅圈腿,知道嗎?不要直。”
……
“馬蹬!壞了都不知道……”
……
“好了?是啊,終於好了,我們連吃早飯的時間都沒了,要是你敢在騎馬的時候吃東西……”
貝朗和他的侍從交流著關於舌頭被咬斷後,人可以活多長時間。一邊看著一些拿著武器和……農具?的人朝著和他們相同的方向走。
話說,這是在幹什麼?
貝朗首先下意識派除是那個已經在區域性破產邊緣徘徊的子爵,然後去除幾名表現出“啊,我還有這處資產”的幾位<d,自己直接問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