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們在夕陽中移開了擋住大門的最後一塊廢墟。
勳爵雙腳顫抖的走進了這間自己和王都貴族,教會合夥開設的莊園。
他看著倒塌的葡萄架,焚燬的葡萄藤。
洗劫一空的教堂。
還有那最為可怕的修道院。
他伸手摸著一根插在地上的木樁,摸到上面乾涸的血液塊。
抬頭,那是一具已經燒成焦炭的屍體,它那五個空口就這麼看著站在它下面的勳爵,似乎在發出無聲的咆哮。
勳爵退後幾步,坐在了地上。
衛兵們和騎士趕忙拉住自己的勳爵,讓他不會因此受傷。
在那個木樁後面是無數如此的木樁,密密麻麻如同一座森林。
在大火中衝出來的教士們被失去理智的暴民們拖拽著。
他們用莊園裡的葡萄架當成木樁,削尖了或者鈍著,從教士們的各處捅了進去。
“他們怎麼敢……”
勳爵低聲說到。
“他們怎麼敢這麼做!!!”
勳爵爆發了,他推開了衛兵們。
“僱傭傭兵團,僱傭強盜,僱傭盜賊!
派出騎士,衛兵。
告訴周圍的領主,派出他們那些已經在他們莊園或者城堡裡那些一年沒有動過的傢伙。
這些惡魔必須死!不然死的就會是我們!”
勳爵指著那密密麻麻的穿刺樁,還有那一片漆黑的修道院。
貝朗騎士在勳爵旁邊,冷靜的說到。
“大人,沒用的,即使殺了那些暴民,萬物之父教會也會找我們麻煩的。
不,準確的說是王國所有的,搖擺的教徒和異教徒。”
勳爵顫抖的幅度慢慢停下。
“貝朗騎士。”
他說著。
“在,大人。”
“叫我那些朋友過來吧,還有王都教堂的主教。”
“是的,大人。”
“路上不用著急,我要思考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