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看到神蹟,就要一口認定是褪色教會的聖子呢?
他們自家地盤一些小教會不也有相似的記錄嗎?
……
王都某處,葉宗文發出一聲慘叫。
他從自己那張天鵝絨床上滾了下來,蒼老的臉上是化不開的痛苦。
他睜開有些暗淡的雙眼,然後,裡面的驚異開始越發濃郁。
然後,他向門外侍從喊了一聲。
“準備馬車,我要去地下檔案室。”
……
同樣的王都某處。
偽裝成商人的國王痛呼著,從紅色的大床上起身。
他看著周圍的溫香軟玉,卻回憶起了一週前的事情。
“造孽啊,小五這下把老大得罪慘了。”
他拿起一邊的紅色酒液,光著身子,坐在了一邊紅色的椅子上。
“但說不定,這小傢伙可以制衡一下那個不孝子。
但也不能過火啊,那個要效仿北邊蠻子,砍了所有貴族的小子也還是自己的骨肉。”
……
莫舒航揉了下腦袋,然後疑惑的看了看昏暗的房間。
“睡眠質量下降了嗎?那該給我自己調一份藥劑了,唔。”
然後,換了一個更好的姿勢,再次進入夢鄉。
……
凱文·隆和教士們輪流守在主教的床邊,他們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疤痕,心裡說不出的辛酸。
突然,主教的嘴唇動了動,然後吐出一個音節。
“水。”
一名教士急忙遞上一邊的木杯,慢慢的把裡面的水往主教嘴裡灌去。
“主教醒了,快去叫醫師,快!”
沉寂了許久的王都萬物之父教堂,今天終於開啟了它的大門。
許多人從腦殘發生器的干擾下襬脫,他們感覺自己過去一週的腦子是如此的……殘。
……
陳凡張開自己的雙眼,但他現在想再次閉上,然後和那顆圓球問個明白。但這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做到的。
對了,法師的就職手冊。
他發現腦子裡多出了一副影像,那是一間辦公室一樣的地方。
一個克蘇魯畫風的大眼怪漂浮在中央,它幾隻觸手舞動,在後面的似乎是全息投影一樣的東西上指著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