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衛兵操作著城堡的閘門,封住了出城堡的路。
他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堅守崗位是他們在這裡的工作,也是責任。
在有專人通知他們前,他們是不會離開崗位或者開門的。
“看來我們是要硬著頭皮上了。”牧首摸出一個小木瓶,拋給自己教會的聖武士。
然後,盯著剛才關門的衛兵,目光似乎可以穿透他們的面甲。把他們的臉記下來。
他尋思著,以後這幾個衛兵的家族就別想要再獲得他們教會的農田祝福了。
“不不不,泥巴種的牧師,不是我們,是你們自己。”
泉水之靈的看護者走到了萬物之父主教的身邊。
然後,看了看牧首手裡那根油的發光的手杖,嫌棄的又向後挪了一步。
降臨者與包括康納在內的侍奉者們跟隨在他們後方,見到這副場面,降臨者只是搖了搖頭,便帶領自己的人沿著王宮城堡的高牆直接離開。
三個教會的人都沒有關心這他們,因為在這個國家,褪色教會是名義上的教會,暗地下被眾人承認的異端。
他們大機率只會是個過場,不會被允許正式的驅魔。
而且,若是真有惡魔,那他們現在行動,正好幫自己探個路。
……
當褪色教會的人隨著血腥味的找尋,他們很快見到了一副可怕的場景。
城堡所有人都被帶到了城堡的訓練場中,一名手持雙手大劍的衛兵手裡的長劍被血染紅,身邊堆了好幾個僕人的頭顱。
王都知名的國王之手葉宗文坐在一把椅子上,在他旁邊,一名穿著胸甲的騎士侍從手裡拿著一張名單。
他喊到。
“基福,王宮二層端酒男僕。”
然後,一名衛兵來到僕人群中,抓出一個蹲在地上的男僕,暴力的拖拽向那名大劍衛兵。
“不,我不是,我沒有,大人,我是陛下忠誠的僕人啊,我……”
男僕大聲的求助,但還是被拖拽到了劍刃的邊上。
隨著衛兵雙手發力,劍刃砍斷了他的脖子,然後便是頭顱落地聲,還有鮮血流淌的色彩衝擊。
不妙啊。
降臨者想到,就現在這架勢,自己怕是來參加那位嬰兒的葬禮的。
那自己預想的最好的情況便不復存在了,他可不會給一具屍體洗禮。
那是鄉野巫師乾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