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想挑戰‘月宮’的猛獸團,至今為此能挑戰成功的玩家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挑戰者是誰?”
廖沉來到欄杆處,看向了下一層的對面,“二十七號。”
聞言,江詞嘴角冷勾,“有點意思。”
隨之,她看向郗塵,指了指下面一層的對面,“郗塵,你不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嗎?”
郗塵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眉間微蹙,沒啥印象。
江詞打趣她,“說不準人家就是你未來的小媳婦兒呢。”
被江詞這麼一說,郗塵瞬間明白了這人是誰,他嘴角噙笑,眸底有了絲陰鬱,沒想到一個在所有人面前裝作乖乖女的人,私底下玩的還挺狠啊。
郗塵攬上江詞的腰,“她可沒資格做我小媳婦兒。”
江詞連拍了好幾下,他都沒把手拿開,你說這人怎麼就這麼浪蕩隨意呢?
江詞將胳膊放在欄杆上,單手撐著頭望向他,“你說,我要不要對她手下留情一點?”
“畢竟一個打遊戲都能被打哭的女孩子,我真怕她玩這個玩自閉。”
郗塵笑得不懷好意,“那不如就對她更狠一點?”
一個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女人他可不心疼。
江詞挑了挑眉,甚合她心意,便對廖沉說道:“去把紅紅放出來跟她玩。”
“賠率低點,我怕她輸不起。”
廖沉微愣,江詞口中的紅紅是她自己養了四年,世上只有一條的赤紅色原始森蚺,不管是毒性,還是殺傷力都世間罕見,就因為危險性太高,所以這條蛇一直被關押在‘月宮’的底下第五層,最堅固,最安全的地方。
輕易不敢放,因為它只聽江詞的話,就連廖沉這種天才馴獸師都馴服不了。
廖沉託著下頜看著對面的女人,這娘們怎麼惹到阿詞的??
江詞拍了拍郗塵的肩,露著神秘兮兮的眸光,“一會給你看個大寶貝。”
而且是非常非常大的寶貝。
郗塵本來是不相信江詞會是‘月宮’的主人,但是又看到‘月宮’的各個管事對她十分恭敬的態度,不得不開始審視起來,一直跟自己打了三年比賽的對手背後是神秘詭譎的大boss?
小江詞真會這麼有錢?
“小江詞,你是不是找到流落在外的親哥了?還是說你其實不是江家的孩子,你的親生父母另有其人?”
“這裡如此之大的基業怎麼可能會是你一手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