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溫裳知道了嗎?”
簡眠自認為和盛琛的關係更進一步了,心情高興,喝了不少酒。
林深手夾著香菸,深深地吐出一口煙,“她知道了。”
“她生氣了嗎?”簡眠得意地笑著問。
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共進晚餐,很難不心有芥蒂。
她要做的,就是在溫裳的心中埋下一顆質疑的種子,藉此慢慢離間兩人的感情。
“沒有。”林深如實地說,“溫裳認為,這不過是普通的聚餐,不存在任何問題,她還說……”
他欲言又止。
“說什麼了?”簡眠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酒意上頭,臉頰微微發紅,像一朵嬌美又脆弱的花。
“她說,除非有床照,否則她是不會相信的。”
“呵。”簡眠一聲冷笑,捏著高腳杯的手猛地收緊,眼底凝著鄙夷,“果然是有手段的女人,難得攀上盛琛,自然是要裝瞎的,哪怕是盛琛不要她了,估計也很難甩掉。”
“姐姐,我覺得溫裳是一個狠角色,不容易對付呢。”林深提醒著。
“不用慌。”簡眠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閃著陰森的冷光,“只要盛琛不要她了,他自然會有辦法讓溫裳滾蛋的。”
盛琛的手段有多強硬,有目共睹。
簡眠覺得勝券在握,一點都不擔心,根本就不想把溫裳放在眼裡。
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就不值得她花心思去對付。
她現在和盛琛的關係已經破冰了,取代溫裳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她有足夠的耐心等。
溫裳現在有多橫,以後就會有墮落,大把人在等著她墜落,然後爭先恐後地把她踩入泥濘中。
“那姐姐下一步想怎麼做?”林深全然聽簡眠的吩咐,“我已經入組了,一樣在月城拍劇,正巧安排了和溫裳一個酒店,我可以……”
“暫時不用動她。”簡眠有情調地搖著杯中的紅酒,笑得得意,“你看著辦吧,實在是看她不順眼,那就羞辱一下,但是別弄死了。”
“姐姐不想要她的命?”林深眉頭微皺,嚴肅地提醒著,“她要是不死,姐姐真的會安心麼?哪怕是成了前任,那也是一個重大的威脅。”
簡眠不吭聲,慢悠悠地喝著酒。
“男人最瞭解男人。”林深將手中的香菸掐滅,繼續說,“男人在面對前任,真的會心軟,畢竟是曾經心愛過的。”
“呵。”簡眠冷笑著,“深深,你錯了,你不瞭解盛琛,他是一個絕對果斷決絕的男人,所有人都會心軟,但是他絕對不會。”
“我要暫時留著溫裳,把之前從她那裡受的氣,全部要回來,我要親眼看著她被盛琛拋棄,然後看著我和盛琛在一起。”
簡眠想起溫裳一副炫耀的嘴臉,只覺得噁心,心中的恨意驟然生出,“我要挽著盛琛的手臂,將她踩在腳下,看她像是螻蟻一樣無法掙扎,這一口惡氣,我一定要出。”
“所以,你別把她玩死了,留著她一條命。”
“我明白了,姐姐。”林深順從地說。
“深深,”簡眠抿了抿唇,語氣忽而變柔了幾分,“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