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是過來出差的,自從上一次片場被打斷腿後,痛苦地打著石膏一個月,休養了三個月,才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他是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每天唸叨著,一定要找溫裳那賤女人報仇。
葉家人原本義憤填膺,都想要把溫裳的皮扒了,出一口惡氣,但知道她背後的男人是盛琛後,便不敢有所得罪了。
他們擔心葉然魯莽,會跑過去得罪盛琛,乾脆就把葉然扔到月城公幹。
萬萬沒想到,好巧不巧,葉然還是巧合地碰到溫裳了。
葉然喝得迷迷糊糊,四處亂竄,原本他就是從包間出來,去了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回程時,走錯了方向,誤打誤撞跑到了溫裳的包間裡。
“你……”葉然搖搖晃晃的身子靠沙發上,意識有點不清醒,快速地搖了搖頭,“你怎麼長得像溫裳那個賤人?”
“媽的,”葉然捏著發漲的眉心,罵罵咧咧,“老子都倒黴了幾個月,怎麼會出現幻覺,又看到那個賤人了。”
溫裳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察覺到葉然的狀態不對勁,知道他喝上頭。
“溫裳,你個賤人,裝什麼清高,不過就是盛琛用過的一隻爛鞋,還好意思和老子裝清純,我肯上你,是你的榮幸!”葉然腦子一片漿糊,指著溫裳罵,“你就是不識好歹,盛琛能護你多久,居然敢得罪老子!”
溫裳並不想跟醉鬼拉扯,臉色一寒,冷漠地說,“滾出去。”
葉然早就醉得糊塗,根本就沒想到眼前的就是溫裳本尊,原以為只是一個長得像的替身,乾脆就把這幾個月憋屈的氣,全部都撒出來了。
“滾?”葉然發出了尖銳的叫聲,“賤人,就憑你,也有資格跟我說滾?”
他踉踉蹌蹌地走過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仙女呢,老子今天看你不錯,你就還算是個人,要是看不上你,你連地上的泥都不如!”
“溫裳,你不是很囂張嗎,還要我下跪,老子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葉然看著溫裳玲瓏有致的身材,貼身的裙子趁得她前凸後翹,看的人心癢癢,醉意上頭,以為眼前不過就是一個長得有幾分相似溫裳的陪酒小姐。
“長得倒是不錯。”他站到了溫裳的跟前,目光帶著猥瑣,想伸手摸她的臉,“開個價,多少錢一晚……”
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溫裳的臉時,便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啊——”
溫裳用力地抓住葉然的手腕,迅速抬腳,乾淨利落地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高跟鞋的鞋跟踩在膝蓋上,碰撞出一股劇烈的痛,葉然的臉色瞬間蒼白,往後退了幾步,沒站穩,狼狽地倒在地上,醉意少了幾分。
“你……”葉然視線模糊地看著溫裳重影,不肯定地說,“你是溫裳?”
溫裳居高臨下地看著葉然,姿態高傲,目光冷漠,不吭聲。
“不,不可能,那個賤人在楓城。”葉然強忍著膝蓋上的痛,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敢打我,我是楓城葉氏集團的太子爺,你是不是想死!”
一邊說著,葉然一邊撲過來,“老子今天不好好教你做人,你都不知道什麼是社會!”
溫裳的古裝戲,涉及著不少的武術要求,跟著片場的武術老師學習了兩個多月,早就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她巧妙地一個轉身,躲開葉然的攻擊,手握成拳頭,用力地砸到葉然的腰間。
葉然撲空,腳絆著地下的厚毛毯,被揍了一拳,摔得一個臉朝地,發出痛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