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田燕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目露兇光地盯著溫裳,怨憤的表情到位,尖聲地質問,“整個化妝間,就只有你和媚姐關係不融洽。”
“現在不就是明擺的證據了麼?”田燕拉著嚴燁的手,眼角都出了眼淚,真誠地說,“嚴制片,你一定要給媚姐出氣。”
“媚姐的臉都爛了,不花個半年,肯定恢復不了了。”
“好好一個姑娘家,又是吃娛樂圈飯的,故意找人的臉下手,那得多惡毒,真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田燕的指控聽起來特別正義,手指指著溫裳,厲聲說,“這個溫裳,早就有蛇蠍之心了,一直嫉妒著媚姐,聽說媚姐下一部劇是大ip,她就急了。”
“她就是比不過媚姐,才想著用這樣骯髒的手段上位的!”
嚴燁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自命清高的溫裳,他的臉色發沉,“溫裳,你居然作出這種惡毒的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把安保叫過來,我的劇容不下這樣的賤人!”嚴燁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勢必要為吳媚伸張正義。
溫裳笑容依舊,嘴角微彎氣,渾身都透著淡然的氣息,漫不經心地說,“嚴制片,你就聽田燕的一面之詞,就隨便下判斷,這樣的領導能力,是不是有點太o了?”
“什麼一面之詞!”田燕就是看不慣溫裳這一副從容的賤人樣,生出了非要把她撕碎的決心,“我說的句句屬實,同一個化妝間的,誰人不知道你一直嫉妒著媚姐!”
“我嫉妒她什麼?”溫裳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唇相譏,低聲地喃,“出賣身體換資源,我只會不齒。”
她輕輕鬆鬆地往後靠,以一副慵懶的姿態靠在走廊的牆上,杏眼裡是一片冷淡,揚著聲說,“她配不上我的嫉妒。”
“溫裳!”田燕氣得差點七竅生煙,就是看不得溫裳這從容的姿態,“你別以為現在媚姐出事了,不能和你對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化妝間的姐妹都有眼睛!”
嚴燁轉眼看向了同化妝間的幾個新人演員,冷著聲,“你們來說。”
“溫裳她確實和媚姐相處的不融洽,只是我以為都是口頭上的矛盾,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惡毒毀人臉。”一個女演員心有餘悸地捂著臉,往後躲,不想招惹溫裳。
嚴燁又看向了另一位保持沉默的新人演員。
那新人原本是不想惹事的,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唯唯諾諾地開口,“田燕說的對。”
她像是做了一陣心裡掙扎,小心翼翼地補充,“還有一件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飲料是有經韓小小的手,韓小小就是溫裳的助理。”
話音一落,走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溫裳,有難以置信,有幸災樂禍,還有輕蔑鄙視。
“哼。”嚴燁一聲嚴肅地哼,眼底是銳利的光,狠狠地瞪向溫裳,趾高氣揚地說,“溫裳,現在是多方指證,證據確實,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就算蝦粉是韓小小下的,不經過你的手,可那也絕對是你吩咐的,逃不了干係!”田燕的眼底閃過得意的笑,狠毒又陰辣。
“田燕,閉上你的狗嘴!”韓小小低聲吼,大受委屈的她,都急紅了眼眶,握著溫裳的手臂,“裳姐,我沒有,不是我,她誣陷我。”
她就算是嘴皮子再厲害,終究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涉世未深,不知道人世的險惡,所以純良容易遭人構陷。
溫裳輕輕地拍一下韓小小的手背,溫聲道,“我知道,不用急。”
“別裝什麼主僕情深了,媚姐的事情,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就別想輕易地離開!”田燕佔了上風,故意高調地煽風點火,矯情地對嚴燁說,“嚴制片,片場出現了這樣的大事,要是不嚴懲,估計日後要落人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