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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殼保險公司是新進深圳的,它要開拓市場,拿到業務量,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找我們這些炒單客,只要放出高手續費,業務就會嘩嘩的奔騰而來。至於高手續費的定價基礎,那就是新公司的宣傳費用嘛,只要做過業務的人,都不會反對這一點的。
地殼保險公司的老總姓趙,從江浙一帶調任到深圳的。在張總監的安排下,我和他談了一次,主要是介紹了我這幾年的業務情況,業務量增長情況,業務構成等等。趙總就是屬於做過業務的人,知道業務員在推銷保險的時候,經常要使用一些違反保監規定的手段。他的態度就沒有一些其他保險公司空投高管那樣,對這種事情有潔癖一樣的批評,只是認為這些都是市場發育階段的問題,不可避免。就憑這個態度,我就知道找地殼保險公司幫忙是找對了。
趙總定下調子,表示可以支援我申報專業代理公司,他對張總監說:“行吧,談了一上午,鐘先生確實是咱們財産險行業的資深業務員了,不光是車險,什麼財産險責任險都有業務量,張總監負責跟進這個事情吧。”
我和張總監都連忙合上手裡的記事本,張總監說道:“我一會就通知行政準備好協議,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走了。”
走出趙總的辦公室,我感激的對張總監說道:“真是太麻煩張總了,晚上我做東,把行政部和業務部的同事們都叫上,後面還有好多事情要麻煩大家。”
張總監很爽快的答應了說:“這樣的話,你下午晚一點來,我把協議趕出來。對外簽協議要用公章,協議好幾個部門備案,公司抓的很緊。”
我打電話告訴老婆說:“老婆,最近一段時間你要自己坐車回家,我這邊找地殼保險公司幫忙辦代理證,需要應酬,回家可能要很晚了。”
老婆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說:“你少喝一點酒,自己小心一點。”
我覺得老婆好像態度有一點不高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第一頓飯請了業務部和行政部的,我拿到了協議,協議已經蓋了地殼保險公司深圳分公司的公章。我熱情的邀請他們吃飯,去了湖貝食街的一家海鮮餐廳,雖然廣電喝酒已經很剋制了,我還是喝高了。
第二天我拿著協議帶著我的身份證就開始到保監申請代理證。保監看了一遍,告訴我少了若幹資料,還都是需要地殼保險公司補充的。我又跑回地殼保險公司,按保監的要求,厚著臉皮求張總監一項一項給我準備,這些資料涉及了業務部,核保,核賠等等部門。我請的第二頓飯在鹽田海鮮食街,這些涉及部門的人我都請了。
又跑了幾趟,我終於拿到了保監給我的受理回執。我找張總監說:“這一次能不能把趙總還有貴公司各個部門的領導都約上,我馬上就有專業保險代理證了,肯定要和貴公司好好合作的,必須感謝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
這一次在八卦嶺的那一家贏記海鮮餐廳吃的,趙總發表感言說道:“這一次鐘大同鐘老闆辦好了專業代理證,我們公司的合作夥伴又多了一家。祝我們鐘老闆生意興隆,我們的合作財源滾滾!”
這麼多年,我這個炒單客實際上是“非法”的,眼看就要披上合法的外衣了,我特別高興,對深圳這個城市更加有好感,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基本上按流程走完的。我酒席上多喝了幾杯,然後還去了ktv又喝了一輪。最後是醉醺醺的打的回家的。第二天早上快十點鐘才醒,頭也暈乎乎,就幹脆沒有去上班,給嚴櫻珠喝黃英菊打電話,告訴他們我今天不去了,要是沒有什麼急事就不要找我了。
我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家裡靜悄悄的,老婆上班了,兒子上學了,老爸老媽應該是去買菜了,還沒有回來。我癱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機,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節目。
沒多久,老爸老媽開門進來了,老媽看見我說:“今天不去上班啊?”
我回答道:“昨天請客,喝多了,沒精神,今天休息一天。”
老爸說:“兒子中午一起吃飯,老太婆,中午要多做一點飯,趕快洗菜做飯吧,一會琣彥要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