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我問你她在哪!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臨寒,我告訴你,我就算賠上整個關氏,也要弄死你!”
關野緊緊地抓著臨寒的衣襟,他臉上已經捱了兩拳,頭髮本就凌亂,此時顯得有些狼狽。
臨寒是被關野從酒店的床上抓起來的,一片狼籍,就知道經歷了何種激烈的戰事。
“打夠了嗎?”臨寒沒有還手,不然關野也打不到他,“夠了就放手,我會找到她。”
臨寒語氣中含著暴殘,不過是壓制下來了而已。
關野見他那樣更來氣了,“你還挺冷靜的啊,我早就警告過你了,傷害她的結果就是與我永生做對,你想要女人就放開她,何必拽著她不放又要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關野已經失去了理智,哪裡肯罷休,就算不踢幾腳,也要罵幾句痛快。
臨寒陰沉著張臉,波瀾不驚的穿上黑色襯衫,那雙眸子莫如深,就像將墨水滴入零下三十度的空間凍裂開來,可已被凍住,就像這樣他凍結著自己的情緒,可不代表真的就像他臉上表現的那樣無所謂。
“她最後出現在哪裡?”臨寒開口已經覆蓋上了一層寒冰,一邊在等關野回話,一邊在撥出電話。
忽然,門被暴力的推開了,斯域一身白衣站在門口,身上攜帶著從未示人的戾氣,頃刻間將他那儒雅的白衣少年暈染成了如惡如荼的剎羅。
斯域一雙藍如寒冰的眸子盯在了臨寒身上,並沒有出言也沒有動手,而是逐字逐句地說:“找到線索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來到一處,獨自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灰濛的天和瓢盆大雨,目光深色,心被揉搓成了一團。
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就是不該把焸夏交給臨寒,前世的牽連還在,他還會再傷焸夏一次。
“斯域,夏兒她在哪裡?你找到她了嗎?”關野表現的最為著急,臨寒和斯域而是冷沉著張臉,看似冷靜如常。
“臨寒,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斯域沒有回答關野的話,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臨寒身上,“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那眼神充滿著黑暗之意,這是斯域心中的惡意堆積出來的惡魔,前世的他是神者血靈,積善事之前也有殺戮,這一世同樣也是為了救贖。
臨寒站在那裡,抬了眼皮掃了斯域一眼,“前世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一再提起,想讓她想起,就沒有私心嗎?”
“可你傷害了她,臨寒,你該知道的,她不會再回頭的。”斯域將手中的紙袋子拿出來,對關野說:“這就是找到她的線索。
關野接過,皺了皺眉,“你們兩個故意讓我困在島上回不來,讓夏兒出事情也是你們的主意?”
“不是我的,是他的。”斯域涼薄開合唇,“他沒有前世的記憶,所以對我們並不信任,他太瘋狂了,你這樣做,就是陷夏夏入危險當中,她見到無的機率就越高。”
關野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無是誰?”
“你是如何知道無的?”斯域沒想到臨寒沒有前世的記憶,卻可以心思縝密的覺察到這一層,之前的他錯的太離譜了。
“我查到你在找他,所以就猜到了你想做什麼。”臨寒也沒多言語,一雙眼睛就盯著紙袋子說:“裡面是什麼?”
他怎麼可能真的就放心,騙得了所有人也騙不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