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我在旁邊,她不敢怎樣。”
焸夏看著臨寒那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你以為是打架呀!”
“打架,你也不用我幫忙,就你那麻醉針,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簡直是綽綽有餘。”臨寒撫著她的頭頂,“連我都望而卻步,你說你多厲害。”
“我怎麼聽著你話裡全是酸味,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呀。”焸夏撅著張嘴,十分不高興。
“你說呢……”
只要她露出這樣的表情,臨寒就忍不住想要親她,每次都付出了實際行動。
……
婚禮當天。
“沒想到還能參加他們兩個的婚禮,真是稀奇呀。”安珩大概是見證過談玉銘和葉佳曦的愛情經歷,原本他們兩個是沒有可能的。
“有的人天生好說話,人家設計她的時候一聲不吭,我要是一句話沒說對,她立馬吼死我了。”關野也在一旁怨聲載道的。
正巧著臨寒和焸夏下樓,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穿的是中長裙,肚子已經高高凸起來了。
她故作輕咳一聲,“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已經聽到了,不打算跟我說幾句好話嗎?”
那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彷彿如芒刺背,趕緊出門準備出發了。
“臨寒,你說我是不是對他們太寬容了,一個一個在背後這樣說我。”焸夏拉著臨寒的手臂,晃了晃,以示自己的不高興。
“他們說的也不失事實。”臨寒突然來這麼一句,“他們本就不可能,也是算計了你後才勉強得了這個結果。”
“難道這樣在一起的就不一定幸福了嗎?”
臨寒低頭看了她一眼不高興的臉,告訴她:“我愛你,你愛我,這麼多年了吵吵鬧鬧的,也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他們也許是最適合的……只要談玉銘一日不知道真相,那麼他就可以把這段婚姻繼續下去,對他來說,只是找了個不反感且認識多年的女人結婚,一切剛剛好。”
“很少聽到你有這樣的評價,看來是我疏忽了很多。”焸夏也不否認臨寒所說的,“他們兩個都是自己選擇的,好與不好,都是他們而已。”
忽然,關樂從房裡跑了出來,拉著陳於南轉悠著自己一身寶藍色長裙。
“夏兒,你看我穿這身如何?”
焸夏看了一眼,笑道:“你問我就對了,男人都是直男眼光,這裙子剪裁合體,很漂亮。”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關樂很高興,拉著陳於南也出門準備出發了。
安娜從房間裡出來,氣氛又是一陣尷尬,想起她與安珩,他們兩個似乎保持著一種默契,不打擾卻會……
焸夏忍不住小聲跟臨寒八卦,“臨寒,你說他們兩個會成嗎?”
臨寒將麵包和牛奶遞給她,“操心不該操心的人,你還是隻顧著吃飯比較好。”
焸夏睨了他一眼,靠近他耳朵說:“我昨天聽關樂跟我說,安珩從安娜房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