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矢口否認:“不!我不記得這些事情,哪怕是我做的,前世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今生的我絕對不會再變成像南宮鈴那樣的人了。”
南宮鈴眼中的冷漠孤獨是她會害怕的,就像是這世間與她無關緊要,她可以凌駕到一切之上。
“我說的話是不會更改的!”焸燁直接宣告了這件事情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她也不想再多廢話,轉身到窗邊關心下面的戰況。
車輪戰耗的是耐力,臨寒的綜合素質極高,可已經堅持了太久,見他出手和受傷加重就知道他不能堅持太久。
“不要,不要,爹地我求求你放了他,他快堅持不下去了!”焸夏錘打著堅固的玻璃,心急如焚,如果不能救下臨寒,那她寧願一起了結在這裡。
“夏兒,你要是不忍心看可以到地面去等訊息,放心,地面上的事情爹地也已經安排好了。”焸燁擔心她就此哭暈過去,懷孕的人身體不能不顧。
“不!你若是不放了他,我就死給你看!”她一雙通紅的眼睛瞪著焸燁,“你已經殺死了我的母親,為何還要殺了我最愛的人?!”
“你母親不是我殺的!是冷氏的錯!”提及她母親的事情,焸燁的情緒波動也很大,這一生最愛的人先離他而去就已經帶走了他的生命和全部熱情。
“她生病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只顧你的宏圖大業,你的計劃,卻從來沒有關心過她,她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件件拿出來都是真心實意,而你呢,爹地,你不覺得慚愧嗎?”
在她眼裡,母親是這世上最好的母親,哪怕忙不過來她都時刻關心著焸夏的衣食住行,隔日也會打個電話與她聊心事,擔心她一個人扛不下去留了最後一封信給她,成為了她活下去的支撐,要結婚的時候那些珠寶首飾和婚紗,哪一樣不是母親在病重之時勞心勞力為她準備的。
濱婷秀兒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只當她是舊病未愈,從未想過她會病得那樣重。
“她從未提過這件事情,我明明知道她病了,卻一再忽略了她,是爹地做得不對,也對不起你母親。”焸燁每每想起就會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這些事情一旦想起來就會讓他心如絞痛。
“爹地,這個世界就我們兩個是最親近的人了,難道你還想失去我嗎?”焸夏用這句話提醒著焸燁,“放了臨寒,我們還是最親的親人……”
“你不用想方設法利用自己來威脅我,我說過了他能站到最後,我就放了他。”焸燁單手放褲兜,另一隻手拿著已經燃了很久,“他的本事可不止這些,五年前你到了基地的時候他就來找你,我焸氏幾百號人都攔不住他,我當時就在想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培養了五年的怪物今日終於可以試試他了。”
“試他?!你當他是實驗品嗎?!”焸夏大吼了出來,“你是魔鬼嗎,當初你把丟進基地裡是不是也是抱著做實驗品的態度嗎,也對,爹地的綜合素質不比臨寒的差,這一生就只有我一個女兒,不想讓自己的能力就此丟失,所以你試出了什麼?”
有什麼她不明白的,當初進入基地是為了能夠保護自己,現在這樣說,只是一時氣急了說的一些胡話。
“夏兒!”焸燁大概也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了。”
“不想聽沒關係,從小到大你也沒跟我說過這麼久的話,放了臨寒,我立馬就走,絕對不會在有焸氏的地方出現。”這樣的焸氏就是一個惡魔之地,與當初走火入魔的冷氏有什麼區別。
焸燁背過手就是不同意放了臨寒,“我心意已決,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別太傷心。”
這樣的安慰顯得過於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