焸夏換了一身衣服穿著平底鞋,臨寒在後看著她,想著她應該是知道寶寶的事情了,卻沒有告訴他,“多穿點衣服。”
焸夏回過頭,對他莞爾一笑,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男士黑色大衣給臨寒,“你總惦記著我要多穿衣服,何時自己加過衣服?”焸夏拉著他的衣服,一臉嫌棄地說:“都是結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成天耍什麼帥!”
花圃見面的那次就是大冬天,他一件黑色襯衫穿著,看起來讓人既生氣又心疼。
那樣的他,印象深刻。
惦記著穿衣服、耍帥不就是醋意生成,臨寒不由地親了她的臉頰,貼著她的耳墜道:“你管的還不少,說吧,是打算要我怎樣?”
“我能拿你怎樣,你一貫有主見,我的話你何時會放進心裡去。每次讓你多穿衣服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你看看你今天來都穿的什麼,帶的女伴都不知道提醒你的。”
說這麼多,又是衣服又是耍帥,原來在這裡等著的。
“我帶女伴出席你生氣了?”
明知故問。
“沒有,我沒有權利干預你,你想帶誰出席都是你的事!”
這話臨寒不同意,“你就在我心裡,你的話自然比枕邊風還要厲害。帶她出席我也跟你解釋過了,為了掩人耳目,我這心還在你那,看其他人都沒什麼感覺。”
瞧這還想發展點什麼的意思,焸夏氣了,“你的甜言蜜語越來越高深了!”
“你不喜歡聽?我記得有人說過愛聽情話,我才撿起好聽的話說給你聽,現在倒好你反過來咬我一口,我真是冤枉!”
“你冤枉什麼,你最是招人喜歡了,隨便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一打女人撲過來,那場面想想真是可怕。”焸夏說的是心裡壓抑很久的話,“你為了我也該明確的拒絕掉,我不管你工作的時候該如何,你要是有個三心二意的,我這心意也就投錯了人。”
這是她這麼久以來說的最重的話,臨寒聽了也心裡留意著,知道她將心事壓抑太久了。
“以前很多事情都是我不好,也沒給你解釋清楚,這個心結一直在這裡,你不說就一直氣著。”臨寒摟住她,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呼吸著屬於她一個人的味道。
“的確是心結,以前年紀輕的時候我大概還想不痛快,現在不同了,我只是提醒你,有些事情你要有個分寸,我在意你是因為我愛你,我不想當愛被磨完後,就剩下無盡的怨恨。”
焸夏從不把阿允放在心上,反倒是雪兒的事情在她心裡是個心結,加上前世的記憶糾葛,她越發想的事情就越多,久而久之,有些情緒就變了味。
臨寒捏住她的下巴轉了過來,看著她,目光似要把她看穿,“你有事情瞞著我。”
焸夏想要駁辮,卻在對上臨寒的眼睛說不出撒謊的話,“我的心都要疼死了,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臨寒的眉頭皺得死緊,“你吃醋了?”
“我要是不吃醋就是不在意你。”焸夏不在硬著頭髮說話,“我想要你陪著我。”
說的是小孩子話,卻是心裡話。
臨寒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回答。
……
“斯域,我這裡查到了線索,我這就告訴夏公主去。”
來的人是張恆和洛文辰的。
斯域和關野滅了煙,開口詢問線索。